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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笑道：“你们卖家有风险，我们买家也有风险呐！”
清代罗汉桌，李凡继续摇头。
王翰问道：“还有了么？”
……
“不看了。”
李凡在一款青花瓷瓶前驻足观望起来：“这瓶子，明代的？”
经理打断道：“没事儿，去吧。”
放下电话，两个人哈哈大笑。
勉为其难？
《素女经》，复制品！
李凡跟在店员身后，恰好看到一间存放瓷器的库房的门开着，里面恰好有个顾客对着一个玉壶春瓶流口水。
“这个是复制品。”
“这个——”
王翰道：“不必了，我们带来了。”
店员试探地道：“您真厉害，对字画也有了解。”
“好，好。”
将王翰的收藏看了一遍后，李凡又发现了一件复制品，同样也是一件瓷器，青花瓷瓶。
“呃？”
不出10分钟，老板颤抖着肥肉一路小跑地推开了店门，他气喘吁吁地将经理拉到一侧，气得骂道：“我不是让你们看人下菜碟么？这种名人你卖给他们干嘛？这帮臭文化人，一个个就爱瞎显摆，买点儿东西恨不得让圈里人都知道，卖给他们不是作死么？”
“还没来得及做，李凡，你在看看这个砚台。”
老板见李凡和王翰一言不发，连忙道：“去后街的茶庄买，买最贵的茶！”
“稍等，我去去就来。”
不过，李凡却摇了摇头，“我不太喜欢。”
“你比我坏！”
“最多十万啊！”
“没了。”
李凡眼珠一转，道：“咱把办公桌上的碎渣收拾收拾，一起带过去。”
老板见状连忙道：“去把咱们最好的茶拿来！”
李凡将墨镜和口罩往下一摘，恢复了平时的声音，“我是李凡！”
李凡笑道：“你应该再把林语堂《咏烟》的诗稿找到，两者合二为一，就非常有价值了。”
店员一见这手表，便立马喜笑颜开起来，没想到衣着平凡无奇的这位蒙面大侠，竟然还是个有钱的主。店员道：“您要这个瓶子么？”
老板心道：这帮文化人啊，来这揣着明白装糊涂，“装疯卖傻”气自己，自己还得陪着装糊涂，你们行啊，你们文化人真行！书真没白读！
老板当时额角上的汗就下来了，李凡你竟然这么懂行啊？你们两个混蛋，你们这是摆明了来宰老子来了？
老板眼珠一转，连忙走了出去，片刻后端回来一个盘子。
老板的脸又绿又紫又红，这就是面前这两位自己真得罪不起，否则换成其他人，早揍丫的了。
“钱我们是不加的，要不就这样？”
李凡扫了一眼，“应该是清代乾隆年间的，这一时期砚台有点儿‘泛滥成灾’了，大量生产。不过，这砚台不错，是真品。”
李凡又从包里取出来个口袋，小心翼翼地在桌子上摆了三排，“一共25片，这个也凑齐了。”
“这个倒是可惜了。”
……
这时茶水也上来了，李凡端起来品了一口，然后皱起了眉头：“这茶，不地道啊！”
刚一进门，他张开双臂，热情洋溢地扑向二人，道：“哟，两大名人登门，我这家小店顿时蓬荜生辉啊！翰哥，李老师，欢迎光临！不胜荣幸！”
店员将两人引到休息室后，她连忙找到经理，“坏菜了，经理，王翰找来了，李凡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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