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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们在抓紧打包，恨不得马上送走这两尊债主。
《竹石图》，复制品！
片刻后，老板拿着一幅字画回来了，请李凡和王翰过目。
李凡又想了想，道：“要不咱们把这个青花瓷瓶也砸了？”
古玩中有“打眼”一说，买到次品或者假货，基本上你就得认栽，能力不济水平有限，那只能自己承受损失，这就是这个行业的行规，高风险高回报。除非，卖家的行为产生了欺诈性，而你又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卖家对你产生了欺诈行为，这你才能进行相应的退换货。
“不不，我喜欢没用啊，我要送人啊，上面人喜欢字画，我这想着送一幅。”
“那好，先生，请跟我来。”
“我草！我……我……我打个电话，”经理擦了擦汗，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老板，您先别做保健了，快回店，王翰找回来了，还带来个李凡。”
王翰道：“那就好办了，那先谢谢老板了。”
老板问道：“那另一个瓷器呢？”
“呃？”
王翰道：“我花了9万买了一个青花瓷瓶，15万买了一个仿铜宣炉，你看，你给我换成什么呢，老板给我们介绍介绍。”
李凡凝眉细看，道：“林语堂自用的‘史丹威烟斗’！”
老板这下不干了，虽然这《迁徙图》是自己捡漏买来的，只花了7万块钱，但是放在市场上，这价值少说少说100万，要是炒一下的话，说不准多少钱了。
不明白对方的底细，只好试探着来了。
车子兜兜转转开到了古玩市场，李凡、王翰两个人步行来到了一家规模很大的店面门外。
……
之后，但听一声脆响，青花瓷瓶四分五裂。
李凡和王翰，两个人兵不血刃，也没叉腰吵架喊爹骂娘，也没和老板掰扯哪些货是假的，又为什么假。不动气、不骂人，心平气和地就换回来了更加值钱的收藏品，顺便还把老板气个半死。
“嗯，这也是我在那家店里买的。你在看看这块老怀表。”
店员恨不得擦汗，暗自责怪同事怎么没关好门。眼前这位蒙面人对瓷器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啊。
“哦，这儿呢，差点儿忘了。”
见老板站在那脸色有了变化，李凡知道差不多了，他道：“老板，继续啊。”
李凡将衣袖撸开，将顾亚婷亲属送给他的那块价值昂贵的手表展露了一下，“嗯，时间也不早了，老翰，咱得抓紧买了。”
李凡道：“那好，这件就勉为其难吧，先把这《迁徙图》包好了，咱们再换另一件。”
他刚要走进去看看热闹，店员早一把拉住了他，道：“您请跟我来。”
“好！”
李凡打断店员道：“美女，不看了。”
“您看，这是桃大丸的《十八仕女图》，您看看这个。”
王翰将自己收藏的文物古董一一展示给了李凡。
“带来了？哪呢？”
王翰见李凡摇头，他便也道，“我也是。”
李凡笑道：“我想看看你们老板，我们想和他谈谈。”
“可以！当然可以！其他人不成，您二位必须行，为您破行规！”老板拍着胸脯道，他心想：还给自己留几分面子，换了个婉转的说法，有手腕啊。
“聪明人不做糊涂事儿，我想办法怎么有里有面地把这事儿圆过去。”
李凡这细一打量，他顿时脸色一沉，道：“老板，这盘子的市场价，要比之前的《亦阙楼阁》低了3到5万吧？您怎么给我们换的东西越来越不值钱？”
……
“哦，翰哥，进店后您别说话，在潭沙，谁不认识您啊？”
“不看了。”
“带上去的那两个人就是！”
电话那头，“老翰啊，诶呦，你真逗，碎了的东西能换《迁徙图》？你真能胡扯，开什么玩……诶，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也去换！然后砸了他的店，再举报他。”
店员道：“这就是最好的了！”
“对，哈哈，对，略有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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