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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成只能回归现实，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生活还是得继续啊。
“确定不是故意用学习为借口接近那凶兽吗？”小黑抽动着鼻子，小眼珠子直直盯着姜鱼看。
“那你为什么身上有凶兽的味道？比昨天还浓郁。”
“轰——”
姜鱼的脸一下子红了，干笑道：“就、就学习啊，还能干什么。”
“是吗？”小黑摆明不信，哼唧了两声，正想继续追问。
姜鱼眼疾手快，一把捏住小黑的猪嘴，眼神飘忽道：“啊，天色已晚，我要休息了，你赶紧出去吧。”
“好奇心太重是长不大的。”
小黑低头看了自己的身材一眼，冷哼一声，它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再更大了！
见她一脸心虚样，小黑眨了一下眼睛，自家两脚兽背着它在外面搞事，它有权知道！
不说的话也不要紧，它自己去查个清楚！
这般想着，它吭哧了两声，一步三晃地离开房间，守在了门口。
姜鱼关上门，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脱力倒在床上。
早上。
姜鱼吃过早饭和大宝小宝一起出门，小黑紧随其后。
一方去学堂，一方说在家无聊，上山找弟兄们玩耍。
姜鱼见小黑一脸不耐，料想是真的在家里憋得慌，于是点头同意了。
“早点回来啊，别惹事。”姜鱼不放心地嘱咐道。
小黑吭哧了一声，“知道了。”晃晃悠悠地往山上走。
姜鱼则领着大宝小宝去了学堂。
来得早了，学堂里一个人都没有，岑砚也还没来。
姜鱼在办公房转了一圈，把昨天的盘子和茶杯收拾起来，放在托盘上，拿到了后院厨房。
还没走到后院，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
姜鱼误以为是刘序在后院打水，没有多想。抬步走了进去，果然看到刘序还是穿着昨日的灰色细布短打，顶着一头跟鸡窝似的花白头发，背对着姜鱼躬身在井边洗漱。
只是
他洗脸和普通人不大一样。
寻常人洗脸要么拿着细布拧干擦拭，要么就是用手掬水泼脸，细细揉搓片刻。
可他两样皆不，反而用手不断抓着脸皮，似乎在撕扯什么东西一般。
这是什么洗脸方式？
姜鱼稍稍疑惑，放轻了脚步，认真盯着刘序看。
不一会儿，一张枯黄的类似人皮的东西，“刺啦——”一声被撕下。
刘序忍不住“嘶”了一声，倒吸一口气，显然是挺疼的。
姜鱼不禁呆愣在原地，这
这是画皮啊！！！！
“啊……终于脱掉这身碍事的人皮了。”刘序将手里的脸皮随手一扔，伸腰感叹道。
“咕咚。”
人、人人皮？！
对不起，打扰了，我不是故意偷窥你的秘密。
姜鱼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放轻手脚往后退，没敢再看刘序一眼，转身就想走。
不想刚一迈步，衣摆就被人从后头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