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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明显，非沉并没打算提，所以直接忽略了后半段。
“你记得，我们来纪洲之前吗？若若生了一场病吗？”
“记得。”灼明九平静道，“风寒导致昏迷，很多药都没有用处，确实有些奇怪。”
非沉理了理，想到了墨箐。顾若若生病前，墨箐出现过，他昏迷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墨箐。
世上没有太多巧合，他大概猜到了整个事情的过程。
“顾若若昏迷时，正好是魔尊找来那日。在去往纪洲，顾若若恐怕就已经出了问题。”
“而九幽之毒，清耀府那日我吃过她送来的糕点。”
逻辑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缺乏证据。他不确定灼明九对这事有几分相信，非沉低垂着眼默默注视着灼明九神情变化。
整个事情有头有尾，虽抱走疑虑，但无疑是有这个可能。“我会派人去找她。”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但是，非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抬头与这人对视，若这件事是真的，那么服下九幽之毒，这人去了哪里，又为何消失五年。
对于非沉，他总是有许多困惑。
“你信我吗。”
灼明九有些犹豫，他也不确定会不会听信这个人的解释，只是他需要一个理由，迫切的想要原因来安抚自己。
“服下九幽之毒后，我回到原来的地方。你记得我曾经说过吗，我不属于这里。”仿佛知道灼明九在想什么，他干脆主动开口。
这样的话确实说过，在那清浅的记忆里，这个人以白琉的身份出现，快被戳穿时。
我不属于这里。
灼明九在心中复述，这是一个听起来有些可笑的回答，但他信了一大半。
非沉的出现和消失总是没有任何预兆，也查无此人。不是夺舍，却又能靠着别人的躯干活下来。
黛色的眉敛下，他的脸色带着些许低落，“我信。”
相信与这人不在同一个世界，相信他们不是一类人。
或许某一天，这人又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承认这事很容易，又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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