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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非沉侧过头，拉了拉灼明九的手，“我有事要与你说。”
灼明九颔首。
非沉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好了小朋友，去玩吧。”
女孩“嗯”了一声，走过灼明九身旁时，动作生疏的行了一礼，显然是认识的。
“现在连小孩都怕你了。”非沉开了个玩笑，站起身来。
灼明九凝眉，不知想什么。“我很凶吗？”
“还是多笑笑好，从前你很爱笑的。”非沉伸出手，抚上他的嘴角轻轻上扬。玉清峰时，灼明九嘴角常会挂着一抹柔和的笑，现在却是没有了。
“这样——很可爱。”
指腹带着丝凉意，他仰头看了眼非沉，撇过脸，移开到刚才的话题，“要说什么？”
非沉收回手，脑海里已有了一条清晰的线，只是还不确定。
“我想和你谈谈若若师姐。”
“？”灼明九有些疑惑。
“你有没有发觉她对你的感情？”
非沉原本想的是，再怎么着，灼明九也该有些察觉，但见他一脸懵，脸上满是疑惑就猜到，小孩压根不知道这事。
“看来你真是对我情根深种。”非沉调侃道，见灼明九露出一丝鄙夷，又无法脱口否认，奇怪的表情。
“五年前，我中了九幽之毒，也是离开你的那一晚。”非沉握住他的手，“在昏迷之前，见到了若若。”
上次在书房，这件事没结果，也不管灼明九信不信，有些事必须说出口，不能再引起其他问题。
“还有昨日夜里，我问过她这些问题，她的回答很模糊……九儿，若若可能出了些问题。。”
“？什么问题。”
灼明九没有立刻否定他的话，只是非沉中了九幽之毒，昏倒后又发生了什么，是他现在更关心的问题。
无论真假，他都需要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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