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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命运的玩笑,长章】 无处可藏的牵绊和旧日情绪【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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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无疑将他惹毛了。

拉特利耶立即挪步,在仅剩的桌椅和手臂之间的空隙撞开凶手和娜莎的接触,他的剑也已拔出,虽说娜莎立即倒背摔了一跤,但她忍痛立即起身。她愤怒地说:

“废话,难不成你也要品尝你的老母亲?”

此时拉特利耶将剑向他们晃摇,无疑是要打架的信号,也纷纷拔剑,醉意却延滞了他们拔剑的速度,也不甚流畅。

“我觉得可以先把你殴死,然后再考虑品尝她的提议。”

“原形毕露了,渣子们!”当拉特利耶见到自己拿的剑居然是开刃的之后,自己也倒吸一口凉气,“不对,这不是练习用的。”

刀疤佬也用剑指向小查茹兰特,嘴角抽搐着说:“好了,如果你现在投降,我会饶你一命。她要是愿意其实也不算糟蹋自己,我好歹也算是贵胄之后,富家小姐也不在话下。”

“我绝不愿意,而且你算哪门子贵胄之后?”

没想到娜莎的话激怒了醉气沉沉的混子头目,“臭小妞,你给我听着,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质疑我的身份!恩歇伯爵之子,没想到竟落得落草为寇的境地。好嘛你们都觉得被废的伯爵继承人没有资格称贵,我好歹还是男爵。”

“好啊,你……”即便是再惊栗之中挣扎的人,也无法对所谓头衔因行恶所彰显的愤怒,从而显露出自己得意和迫害自己的正当化理由,“你这么喜欢显摆,还有资格愤怒,真愿你的生育所能全部腐烂掉。上菜还不挑你这种臭水沟捞的油煮的吃。我——潘诺–拉兰诺斯伯爵小姐之女,这里并非恳请,而是警告!如果执意如此……”

“那就会怎么样?”那刀疤狂徒张牙舞爪般挥弄自己的剑,“你还能怎么样?利剑和拳头,还是只让我舒服一会?”

此时却是一片沉默,拉特利耶担心这冲突会一触即发,仔细打量身边人的软肋究竟在何处,周边的枱凳的布置和身边的反应,不过好在大家的目光逐渐聚集在自己一行人的身上。

他还不够,要添一把火,“如果你不能回答,那就只能就范了。”

娜莎的反应成为关键,只要一声拒绝,冲突就会——爆发:

“即便要被砍死,那我也要反抗!”

“好主意,你们上罢。”

拉特利耶话语刚落,把眼梢到桌沿上。她的脑袋立马清楚,合力而为。

于是一声木石具铃的沉重打破在座所有的死静,不到几眨眼的功夫马上就听到钢片弹击声交响一片,一对花草的挪步很是轻快,即便被包围的情况下都能迅速打开缺口,生存意志和奔涌的兴奋令其上下回首,不断绕开他们的锋芒。

当时现场一片糟乱,很多人避而不及全都侧向摔倒,一股脑涌向门外。拉特利耶和娜莎本想混入其中,但一声咆哮立马叫住在座所有人,“你们也不许跑,否则你们和他们一样都要遭罪!”

四个痞子堵在门前,四把钢尖向他们前方的可爱迫近,将他们赶回中央的柱子上,期间再次交锋。即便是醉汉,但跟班尚未将意识熏死过去,娜莎抛出的凳子都被他们躲过了。手上只有一把凳子的时候,她的格挡根本不是剑的对手,木凳迅速被刺穿,剑尖就快压到眉头上了。

娜莎随口一提,“不能只想着上方的路。”

拉特利耶赶身回防,期间自己被戳割尾指皮毛,却首次砍到喽啰的手腕,呻吟刺激到正在一旁看戏的侠客,原本一点也不当事的他侧眼扫视纷乱的人群趁乱奔逃,赌徒连手中骰子和盅都忘了归还就跑,当然,也有些酒客抛弃酒杯前还要痛饮,被撞倒后爬出门外呕吐,发酵物和胃酸、口水的郁臭不可闻,和尖叫混在一起更令人烦躁。

“特娘的,吵死了,好嘛,我倒要看看你们会怎么样。”他将剑拍在桌子上,拿着杯垫扇风,还是木质的。

连长却巍然不动,向他的士官们小声地说:“那小子估计撑不了多久,但他们的走位很好,没想到安娜的女儿还没我想象之中的束手无策,倘若刚才剑刃扫在她脖子上,我就会开枪。”

“您认识她?”上士说。

他看着拉特利耶进攻下盘,席卷三把剑的再度防御之时,娜莎的小脚轻飘飘地肆意迂回,就是可惜裙面挨了一两刀,“一面之缘,更多是沙斐拉日先生的提携,他将荣誉都赠给了我,想想估计他也忘了。她女儿的闪避和反应都很快,耐力就不知道了。”

“您要救他们吗?”

“当然,如果刚才那小子直接和小姐屈服,我会立即命令你们把列兵带过来逮捕他们,可是现在我改主意了。以后可能有那么一句俗语。”

“什么?”

“潘诺大舞台,能躲你就来。”

但无论如何,双方的交手似飞蝶扑舞,四把剑同时对他们进行轮番交战,又来回绕柱卡掉他们用剑的刺砍,像极了它们撞树之前煞停的晕眩和苦恼。正所谓,一旦最初的惊吓和混乱渐渐降止,很快又有些人从店外的小窗户和门前看斗。

拉特利耶尽力在盆骨以上位置防守,而盆骨以下见缝插针,很快就给他们几道口子。醉意令他们越发疲乏,却也飘飘然了,便越发肆无忌惮地挥砍戳刺,周围的桌椅梁柱、砖墙柜子甚至是啤酒木杯、开胃酒玻璃小瓶,没一个不遭罪的,被扎裂的三棱小孔,被开刃不规则似线的筝形痕迹,还有泥巴和酒水混成的污脚印,失氧黯化的血,一时间酒店中间打得沸沸扬扬。

娜莎也大喘口气,眼角展现了她的恐惧,是泪,但并没有啼哭。她的左手被砍了一刀,有惊无险地是避开了手腕静脉,切口也不深。她短暂地被押到地板上,就要被从事非人的蹂躏之时,还能抓住机会迅速翻滚抽身,拉特利耶趁机砍中他们的手腕和手肘,血液正见证他们不得意之后的痛苦。

娜莎半跪着依在柱子上,瞧人也大不一样了,“我保证——无论能不能得逞,你们都会死得很惨!”

他们从未见到这么哀怨的眼神。

但他们都受了不少伤,拉特利耶还能依着墙壁喘息之时,刀疤佬挨了左手和左腿两刺,拉特利耶的大衣又被划烂了,胸口也浅露出血渍,他的左手所甚幸运得多,一刀切不至于深入骨头,但的确很严重。

他还挨过高个刀疤佬的几脚重踢,即便有体力因为对抗疼痛而迅速消耗了,拉特利耶嘴角和眼都受了轻伤,擦破点血。他捂着肚子,略许弯腰之后喘息。

“你觉得我们能活着出去吗?”拉特利耶颤颤巍巍地说。

娜莎随手捡起餐刀和小木凳,“抛硬币的概率——一半。”

“他娘的,整得我们一身血,游戏该结束了。”高个佬一声令下,四把剑将他们困起来如同待捕羚羊,拉特利耶正在察觉最后的机会,娜莎得知他的信号,忽发尖叫一声打乱他们的刺击,迅速以惯性和冲劲撞出一条路来。拉特利耶察觉时机已至,用死劲冲刺,并呐喊道:

“这是你要寻死觅活,由不得我!”

但他的刺击却被高个佬的腕力截住了,“啊哈,你以为能瞒得过我?”

“不是,我的刺并非等于刺。”正当他要力支不住,剑要被压下去之时,看到他的喽啰正从自己方向刺来,就突然放手从侧面划拉一刀,仰摔在他们的后面。喽啰也扎伤了老大的手臂,正好贯穿了。

他彻底震怒,随着一声被刺痛引发的咆哮,刀疤佬用剑柄的尾锤击了扎伤他的喽啰,并一脚踢开他,“干,不中用的东西。”

拉特利耶没法立即起身,他太累了,就被高个佬揪住,用剑柄锤他的腰,要将他彻底打残,不断的呻吟和骨骼脆响缭绕在酒馆之中,疼出泪来,还流有温度,感觉泪水能因为痛苦而发烫。

娜莎也无力为继了,他被喽啰们扣押,绑在柱子上,准备用刀掀开她的衣物,上肩都被掀开,露出硕白可弹的肌肤。紧接着是背带,外衬裙脱落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崩溃痛哭。

血泪朦胧之中看到倒下的伙伴,手指被刀疤佬磨蹭几许之后,便再也不堪挪动。

“老大,您先请,随后我们上。”

“嗯?你们怎么配?我可是贵族啊,懂不懂讲求门当户对?”

他们便奸笑起来,喽啰们都附和道:“您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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