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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他用指腹轻轻划过我的唇。
让他胸前衣料吸去我的泪,“……你要了我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只是觉得在发生了那样的事后,我必须这样做。
他身体突然有些紧绷,慢慢松开了紧抱我的手,声音也有了一些冷淡,“……你伤得很重……”
他果然是介意的。他……果然是嫌弃的。
“睡一会儿吧。”他轻轻说着,用手盖住我的眼睛。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谁轻轻擦拭我的身体?微微的凉意和细细的痛楚使我醒来。
周围很安静,只有炉火发出薜薜驳驳的声音。我躺在一张狭窄而简陋的床上,这是间空落落的小屋,半旧的桌子,几把摇摇欲坠的椅子,一炉热火,还有坐在我床前的耶律楚。
原来关于青,不过是个梦。
身上原来的那件男子军袍垫在身下,我腰上盖着一件黑裘披风。我猛然发现,黑裘披风下的自己不着寸缕。而耶律楚正伏在我赤裸的上半身,用一块湿布依次擦拭每一个伤口。
我倒吸一口冷气,“你……你在……做什么?”一边拉过披风遮严自己。一个耶律炀已够了,难道还要另一个男人……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你在对我做什么?”我惊恐地连声逼问他。
他把沾了血的布在身边的一个盆里清洗了一下,才懒懒道:“你的问题太多了。”然后又准备撩起黑披风。
“不!”我凄厉地叫起来,“你不能对我做这样的事!”
他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一眼,“我接下去要做的事你会更受不了。”
我几乎要惊跳起来,身体刚一动,下体就像被尖刀猛刺了一下,疼得我“啊”了一声,又倒回床上。
他一下掀开披风,“该死的,又出血了!”
我张口结舌,羞愤难当,威胁道:“不许再看。你再羞辱我,我就一头撞死!”最后几个字是和着哭腔一起出来的。
他转过头来,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缓缓举起右手。他右手上缠着厚厚的布条,“你上一次想撞死时我已经见识过了。”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嘲笑。
我想起了那日的事,脸顿时烧得滚烫。
他突然运指如飞,在我肩头和腰际依次点过。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似一团软泥不能动弹。
“你……你要做什么……”如果他再对我做那样的事,我一定受不了。
他从胸口掏出一个青色小玉瓶,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然后掀开披风下摆,让我的双腿裸露出来。
“求……求你……这是什么……”我完全不能动,只能抽泣着哀求。
他用那块布沾了水轻轻擦洗我双腿。每一下都使我羞耻不堪。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比失去贞洁的那个晚上更感到难以忍受。
带了淋漓鲜血的布被他放在水盆里。他起身跨坐在床尾上,双腿夹住我的下半身。我明白他想干什么!我早该想到会再一次受辱!而这一次,完全是我自找的!
他轻声对我说:“放松点。”声音像哄小孩子。
我的泪奔涌而出,“你想做什么就快点做吧,别这样羞辱我!做完以后杀了我!”
“这个畜生!”他突然凶狠地咒骂了一句,狭长的眼睛蕴了怒气。我茫然地看着他。是在咒骂耶律炀吗?咒骂他先一步侮辱了我……
他眼睛紧紧盯着我双腿,离得很近。然后,他把那颗药丸放到两根手指中间,轻轻地,极缓慢地推送到我身体的最里端,在那里把药丸捏碎了……
一阵清凉从身体里传导出来。这清凉抚慰了我阵阵撕裂的伤痛,我忍不住从喉头里逸出一丝舒畅。
他慢慢退出带了血迹的手指,下了床,帮我把披风盖牢,拿着水盆出去了。
我愣愣地躺着,完全不理解他所有举动。
过了好半天他才进来,头上身上落满了雪。他装了一盆雪,捏了一撮放在我额头。雪在额头融化,说不出的冰凉舒畅。
“我们现在在驿站。”他突然说,“外面的暴风雪实在太大,你又烧得厉害。我们只能避一个晚上,明天再出发去东丹。”
“你……刚才……刚才……”我结结巴巴地找字。
他用布把融化而滴下的雪水擦掉,又堆了一些干雪在我额头,“他强迫你时你还是个处子吧,而且定挣扎得很厉害。”虽然他说的是实情,可是这样毫不遮掩地说出来,还是让我极为难堪。我羞愤地垂下眼帘。
“所以,你下身撕裂出很大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如果不止住,伤口会烂掉。我刚才放进去一粒凝肌丸……”
“别说了!我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你也不需要救我……”我恨声说。
他的手停了停,冷笑了一声,向我伸出手来,“好,这披风也是我的,还给我!”
我惊恐地抬起眼,看见他身上薄薄的棉袍,忽然意识到什么,“不要……求你……不要……”
他脸上又恢复了冷漠,琥珀色的眼睛射出寒光凝住我,“你大可放心。我从不碰汉女,对被别人碰过的汉女更没有兴趣。我可以将你穴道解开,但你要老老实实睡觉。因为我很累了。”
他双眼逼视我的力量非常大,我竟默默点了点头,心中无限屈辱。他伸手在我身上点动了几处,解开了我的穴道。
“睡觉!”他带了命令的口气。
我闭上眼睛,他继续用冰凉的雪水擦拭我的额头。
我突然又睁开眼睛,“你要把我带到东丹去吗?你带我去东丹做什么呢?耶律炀肯定已经发觉我逃走了,如果他知道……”
他皱了皱眉头,打断了我的话,“那又如何?等你好些了,我有几个问题问你。现在闭上嘴,今天的谈话结束。还有……”他顿了顿,“我想你还没明白,我不喜欢问题很多的女人。”他的语气冰冷而且拒人于千里之外。
第二天在马车里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让我把头靠在他膝上。我仍然发着烧,躺在马车里昏昏沉沉,半梦半醒,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幸好下身已不再流血,疼痛也大为减轻。
车终于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很多人在欢呼。有人打开了车门,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车外的强光刺得眼睛生疼。当他弯腰横抱起我,大步跳下马车时,我也没有力气抗拒。
车下跪了一地人,只有领头一个身材高挑的丽人直立着。她先是欢喜地看着耶律楚,想向他走来。突然看到他怀里的我,神色陡然一变,立在原地没有动。她咬着下唇,目光中透着一股深深的敌意。
我被这敌意震得一惊,神志也清明起来。周围的一地人都抬头惊讶地看着耶律楚,他的怀里是裹着黑色披风的我。我的肩头和双足从披风里露出来,欲盖弥彰地告诉所有人,我是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