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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姐收回目光，“你能接受多大的尺度？”
见顾亚婷走人之后，李凡问道：“凯哥，《女人范儿》要找我拍封面，我应不应该去？”
……
“啊，你爸忠厚老实人啊，我们都是常客！”
一声没听到，李凡又喊了一声，那边老李同志才侧头疑惑地看了一眼，然后目露惊色，瞬间低下了头。
周凯道：“以前有个挺火的明星，因为不堪狗仔队的骚扰，挥拳打了人家，结果就是被人家反咬一口，星途大受影响，所以啊，公众人物必修课之一，就是如何和新闻媒体打交道！”
霞姐又从车子里的一个包裹中翻出来10几本杂志，递给李凡道：“你看看你想拍哪种风格的。”
“有绯闻啊！”顾亚婷非常苦恼。
棚拍。
贾芸先撤一步，大家闲聊几句也就纷纷散场了。
李凡快走几步来到李爸身边，“老爸，我叫你你没听见啊？”
李爸惊讶了一下，质问道：“哪来了？”
“好，这个姿势非常非常标准，很好。”
“呃……卖身！”
李凡吐了吐舌头，万幸啊！要是真脱衣服拍，会不会今晚路边多出一具英俊潇洒还很风骚的尸体？
媒体见面会历时近1个小时后散场了。
贾芸拍了拍李凡的肩膀：“不过你刚刚的表现出乎我们所有人的预料，非常棒，给你打82分！”
霞姐拉过李凡，笑呵呵地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大红包，递给李凡道：“这个你收下，咱们合作愉快。”
“太棒了，抬下头微笑，太清纯了，表现出一点儿冷峻来！”
然后，“咯吱”一声，三轮车停了。
“就怕遇到这样的采访对象啊，真的，很少有人能面对这么多记者的挖坑还能游刃有余的。”
李爸有些开心，但又有些自卑，嬉笑着点了点头。
“吉森串串香的老李！”
人群里的顾亚婷微微嘟嘴，背起包甩了一下秀发，径直从李凡身边笔挺挺走过，不过被周凯叫住了。
……
李凡将包里的红包打开，果然不是6666，应该是一万整，他将一沓钱币从红包里拉出来一点儿，然后紧紧掐住，伸向正开三轮车的李爸，道：“老爸，我赚的！”
“先收工，慢慢说吧！”
……
大家正疑惑呢，只听贾芸道：“剩下的给你双击666，先走人了！”
李凡挥了挥手：“不好意思两位，我们今天收工了，两位改天再来。”
几个摄像师很满意地在电脑前看了看照片，拍了拍手：“完美，非常完美，收工！”
“我们开车送你回家。”
霞姐抱着肩膀，和另外一个女化妆师以及两个助理“虎视眈眈”地盯着眼前的模特，想着如何扒掉这个模特身上的衣服，哪管裸|露上身也好啊，让姐妹们解解馋，啊不对，是让艺术再纯粹一点儿！
李凡四下寻摸一眼，正好看到不远处的老李同志，“爹，收工了，回家了！”
开门上车，叫霞姐的女人对他非常热情，“李凡啊，刚刚在媒体见面会上，你表现得非常精彩，不输那些老滑头！”
最后，《女人范儿》拗不过“执迷不悟”的李凡，没把他引领到“最高阶”的艺术殿堂，然后拍了一组杂志成立至今最“朴素”的封面。
前面开车的也道：“要为艺术献身嘛，咱们是搞艺术的，艺术是崇高的！”
霞姐微微眯起眼睛，又仔细地打量了李凡一遍，看得李凡有种要被拖入床榻之上的感觉。
“上次我采访那个著名组合ggboys，稍微有点儿难度的问题，这几个小伙子就懵逼了，然后经纪人跳出来说这个不能问那个不回答什么的，再看看人家！”
“嘿，你这孩子，好了，都回家好好准备一下。”
闪光灯不停闪烁，几个摄像师前后左右忙个不停，这几位老师拍得太开心了，模特太出色，不仅仅样貌俊秀，也非常有镜头感，很会摆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