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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看了看，都不想拍，太露了，他本身倒是无所谓，不过年纪尚小，家里又传统，回家不好交差啊！
会议室门口，大家边往外走边议论纷纷。
“小凡，我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嚯，那个小伙子不简单哈，谈吐非凡，见招拆招，都赶上老油条了！”
那是啊，李凡看过的所有走秀以及模特杂志的动作都在脑海里，清清楚楚的，他现在就是照葫芦画瓢，摄像师稍微一指点，李凡就大概知道怎么摆姿势以及什么表情了，唯一影响照片质量的，就是他能拷贝到何种程度，外加摄像师的细微调|教。
直到记者清场，李凡才呼出一口气道：“这帮孙子太能兴风作浪了。”
“对了，下次我们一定要想方设法扒下你的衣服！”霞姐开玩笑道。
“霞姐，这个我没法拍，我还以为是穿衣服的那种呢！”
“嗯嗯，很少能碰到这么高情商的采访对象，尤其是他们这个年龄段的。”
“那诸位，我就先走了啊。”李凡挥手告别。
车子在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后半夜了，有些人才下班不久，有些人正起床刷牙，劳苦大众为了生活奔波操劳着。
“你怎么在这儿？那些都是搞媒体杂志的高端人物，你怎么和他们混一起去了。”
“哦？楼下我们总吃啊，哪个老板？”一个摄像师问道。
“这不是李凡么？嘿，老李，李凡是你儿子啊？行啊！”男人兴奋地说。
大家一路攀谈，就把李凡送下了楼。
“老板，还能炸么？”女生道。
这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给李凡灌迷|魂|药，李凡就是摇头不答应，还要打道回府。如果自己现在十八九岁上大学了，那他无所谓，来呗，老爷们儿怕啥，关键部位又不裸|露。但现在毕竟年纪还小，才高二，家庭又传统保守，他还得考虑得全面一点儿。
……
这组封面写|真拍得很快，加上化妆什么的，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另一个工作人员搭腔道：“肉体是灵魂最好的表达方式，我们今天带你通往艺术殿堂。”
“嘿，李凡你要拍《女人范儿》封面？我超喜欢这本杂志的！”吴丽丽凑过来道。
“反应非常迅捷，思路非常清晰，把咱们一帮记者绕得稀里糊涂的。”
……
“哦，李凡啊，你要充分展现你个人的身体魅力啊，现在小姑娘见到你这样身高腿长又俊朗的帅哥，会疯掉的。”
“谢谢霞姐夸奖。”
贾芸笑道：“呵，这还算可以接受的，你没看到前阵子的新闻么？天后的车都被狗仔队別停了，为了头条新闻，有时候根本不给你起码的尊重。按照他们行内话说，尊重你了，到哪去弄新闻？”
“李凡，姿态很棒，能不能再给我点儿power！”
周凯先是愣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戏谑，才道：“去吧，这本杂志很有女性市场的，是省内最好的女性杂志，而且拍它封面的小生，有不少都蹿红了，对你的宣传曝光非常有好处。”
李爸笑了，然后车子开得又快了一点儿。
“期待咱们的下次合作。”
“怎么了？”
带着众多女性读者的期待，李凡走出了广电中心，恰好一辆车正等着他呢。
“亚婷等一下，你们两个明天早点儿起床，都到师大附中，咱们拍个宣传短片。要拍出那种旭日东升的感觉。”
各路媒体交口称赞着，他们遇到对手了。
小玲老师也过来说：“我也喜欢这本杂志，好好拍！”
李凡睁开闭合起来的双眸，道：“你是我的精神榜样，勤劳、朴实、不斤斤计较，怎么说丢人呢？真正丢人的，是那些碌碌无为的每天混日子的人。老爸你不要以身份的高低来判断一个人的社会价值，太庸俗！老爸你太庸俗！！”
“谢谢霞姐。”李凡接过红包，悄悄用手捏了一下，感觉很厚实，不像之前他们说的辛苦费6666，但这种场合不好拆开看。
“跟他拍啊？不太好吧？”顾亚婷犹豫了。
“啊？”李凡突然感觉上了贼车，他想起了很多有名的杂志——《龙虎豹》《男人装》……
李爸本来也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时又来了一对儿青年男女。
李凡活动了一下肩膀，又困又累，现在都凌晨1点多了。
“不用了霞姐，我老爹在楼下的夜市儿炸串，正好搭他车回家。”李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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