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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掉的医生是顾何朗部门的实习生，惯会泡吧调情的渣男。
是路雯雯喜欢的类型。
“我从来没见到过她口中的男朋友。”
这次的问话比往常更严肃，她是作为嫌疑人亲属前来。
路雯雯应该坐在那种影视剧中才会出现的铁板凳上，或许被套上了镣铐。应该不会歇斯底里，毕竟是面对过公司大风大浪的总裁。希望也不要过于傲慢。
“在路雯雯的描述中，她和男朋友的关系怎么样？”
询问的是陌生警察，楼卓被局长叫走了。
“她通常描述的男朋友都是乖乖粘粘的，会说这个肯定是她的真爱。但我们都知道，她每次喜欢上的都是捞金骗p的渣男。”许信选择说实话，她希望如果上法庭，自己的证词能作为有效证词被采用，“但即使每次被骗，她都会选择好聚好散，全当散金。不会做出情杀的事来。”
许信脑海中突然闪过那句话——【最好把东西交出来】。
心底总是隐隐有预感，这两者有关系。
“不需要你来做判断，只需要将你知道的信息如实告诉我们就可以。”问话的警察有点凶，坐他旁边的林清则一直在情绪安抚。
但许信在神经紧绷时，不会被这类话影响。
她在摒弃无用信息，对内核含义进行衡量判断，重新组织语言。
“我当然明白，您是担心我有滤镜，说的话有偏见。要是这样从一开始我就不会说前面那些话了，张警官。”许信勉强自己笑了笑，像在尴尬，挠挠头，“其实我也是听说和连环杀人有关系，您说就路雯雯这种忙起来只知道和渣男谈恋爱的脑子，哪里能做得出杀人解乏的事情。”
之前从来没出现第四个受害者。
最大的区别就是自己救下了妈妈，但杀手已经被捕。
难道这个尸体是真的？
“现在所有事情还在调查阶段，你不用紧张，你朋友只是暂时接受调查。”林清的声音总是很稳，能抚慰人心，“前天夜里19-22点，你在做什么？”
许信：“刷微博，睡觉。”
“并没有和路雯雯联系？”张警官问。
许信摇头：“我只说实话。”
问询即将结束。
许信突然问：“我可以问下之前几个受害者的基本信息吗？”
被拒绝。
“我是希望想想还有没有什么线索被我忽略了，或许我能想起他们和路总的交集。”
张警官说：“她不是你朋友吗？”
许信讪笑：“老板平时是朋友，那关键时刻谁当你是啊？”
总而言之：
第一个受害者：cosplay大主播，男，31岁，死时穿着仙风道骨，扮演掌门师尊。
第二个受害者：某集团总经理，男，39岁，已婚，总在酒吧扮单身霸总。
第三个受害者：因黑料退圈影帝，男，27岁，长得相当帅。
第四个受害者：神经外科实习医生，男，29岁，捞金奶狗海王。
许信愣了愣，总觉得哪里特别熟悉。
灵感刚冒头，出门看见了顾何朗的背影，她几步追了上去。
“顾医生！”她拍了下后背，“好久不见，你最近怎么样？”
以俩人之间的关系，她总觉得这么寒暄怪怪的，但难免得打破僵局。
顾何朗看到她先是一愣，紧接着神态复杂。
“怎么了？”许信问。
他犹豫片刻，想了想，像下定决定，“要不要去对面坐会儿。”
很好，对面是个五星级酒店。
顾何朗选择的地点，说比较有保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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