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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已经有人了。
她们正在讨论前两天看的热搜。
“说真的，如果不是江丽，小说的发布会谁会关心。”
“但现在我们确实缺好编剧，我真的已经看腻了老套的霸道总裁爱上我了。”
“是吧，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我从来不看，没什么营养。但不像江丽的好友，她从第一部开始，就着眼于现实题材、女性权益，最近还要出一个屠龙者终成恶龙的女主！”
“估计是恶女，真的太帅了！”
啪嗒——
温杭摁下了打火机，嘴里叼着烟，偏头给自己点上。
火光映射在她的脸上，从头至尾都没说话。
几个人像是刚刚看见她，里面有位职位高但面善的女人问她，“温杭，昨天的热搜你看了没？”
温杭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享受片刻虚幻的快意。
慢了半拍，才答道，“没，忙着做饭。”
女人听出了她的敷衍，但工作中谁看对方脸色，还是将事件始末告知了，并道，“你看起来就不像追星的。”
“或许吧。”温杭指尖夹着细烟放下，向后靠在墙上。
几人又讨论了几句，便散了。
待她们离开，温杭才点开手机，临时下载微博。
事件始末由碎片消息集合而成，温杭划拉几下。
转头给路雯雯发消息，“有时间吗，有点事找你聊。”
半分钟后，路雯雯打来电话。
开头就是一句，“看来你听说了，想问我许信的事？”
“其实想到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温杭笑了下，“只是有些心慌，所以问问你没什么事吧？”
停顿两秒，将刚才听到的讨论复述了一遍。
“我感觉，现在整个讨论的方向，对她不是很好。”
路雯雯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许信，指了指手机。
许信疯狂摇头，抬手示意继续。
路雯雯叹了口气，“没事，你放心。说到底娱乐公司跟我们小说网站是两回事，该骂的骂，该看的还是会看。”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挂断了。
“许信，你一个字都不说吗？”连路雯雯都有些不理解了，“你跟她不是朋友？”
许信摇摇头，“就是因为是朋友，我才不说。舆论沾身，她已经尝过一次了。”
“行吧。”路雯雯抿嘴，“那你的新书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更新？你确定能打得过‘她说’？”
“我话说前面，只有你们新文的质量出现明显的质量反差，真的反转，之后再爆出证据，我们才有的玩。”
许信顿了顿，没有说实话，“我向你保证。”
“行，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相信。”路雯雯翻了翻合同，话锋一转，“不过，你和那个顾医生怎么样了？”
她两眼微睁，蓦地笑了，“路总，你这也转得太快了。”
“我就是随便问问。”路雯雯耸耸肩。
她眯起眼，瞧着路雯雯，挑了下眉。
意识到：这人是知道整个局是没有把握的，问自己也是强人所难了，这才转化话题。
许信叹了口气，“嗯，还不错，估计快脱单了。”
“那才是第一步，你可得坚持三个月以上。到时候我才相信你。”路雯雯挥挥手，“行了，你去吃饭吧。”
“好、好，就不打扰我们路总了。”许信起身，“那之后的营销，就拜托你了。”
路雯雯点点头。
走到门口，离开前，她突然回头说，“这次，一定超过三个月。我有这个自信。”
路雯雯不明所以地挥挥手，表示知道。
「这次，我会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