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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护士，“凌芸芸的情况怎么样了？”
护士如实回答，“不怎么样，伤势的确是控制住了，但人是彻底昏迷不醒了。
昨晚你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现在的情况非常不乐观，我们尝试了不少办法，都没有唤醒她……”
“明白了。”
好在凌颉玉布置下来的任务只是看好凌芸芸，而不是唤醒凌芸芸。
王程瑜跟着护士过去时，凌芸芸依旧在昏睡……
病房内的安静没有维持太久，走廊开始吵闹起来。
王程瑜并未探头去看，可一道熟悉的声音却让他不得不扬起脑袋。
“王程瑜。”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王程瑜抬头，看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祖父？你怎么会来这里？！”
王老爷子并未多言，只是让王程瑜回家，“你小叔失踪了，公司没有人主持大局，我知道你志不在此，可你也不能太任性。
先跟着祖父回去，公司风雨飘摇，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王程瑜并没有动弹，“祖父，有一件事情绝对不能再瞒着您，今日我一定要说出来。”
白发苍苍的老者神情被愤怒覆盖，“王程瑜！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不清楚吗？”
看着王老爷子这样的反应，王程瑜心中有了一个离奇的猜想。
——或许王老爷子知道他不是真正的王家人！
可不管知道还是不知道都不重要了，王程瑜也不想藏着这件事情。
王程瑜苦笑，“我清楚。小叔出事之后，咱们这一脉的王家人就没有男丁了，你们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可是——”
咽下心中的所有郁气，王程瑜一字一顿道：“我根本不是王家人！”
王老爷子脸上的表情更难看，王程瑜却没有停下声音。
“我姓张！真正的王家人是张修蘅，他虽然是天师，脑子还是很灵光的……
欠王家的钱我会想办法偿还，我不是王家人，没有资格待在王家。”
王老爷子神色复杂，“原来你都已经知道了，没错，你的确不是王程瑾的亲弟弟。
但你也不姓张，你的确是王家的孩子，是王家主脉的孩子。”
王程瑜声音干涩，“可、可是我的血对王皓跟王程瑾都不管用……”
“你的血中被下了禁制，但这都是为了保你的命。”
紧接着，王老爷子给王程瑜讲了一个故事。
“数百年前，凌家跟王家的先祖遇到了祂，他们心怀野望，许下心愿，却不知，实现愿望要以自己的子孙后代为代价。
只要祂一时兴起，两族中的孩子就有可能成为祂的载体，这一辈，这两个倒霉的孩子是王程瑾跟张修蘅。
他们是王家的废子，但你不一样，你是主脉唯一存活的后代，为了维护你的安全，你身上还被加了重重禁制……”
王程瑜只觉得头上挨了一记闷棒。
“回去吧，这些事情你不要再掺和了。”
“为什么？那王程瑾跟张修蘅的事情就能被忽视了吗？还有凌家，他们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