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月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车毅小说网http://www.cheyil.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林邵将那人摁在原地:“还能做什么?自然是你怎么对我主子,我主子就怎么对你妻儿。”
“这么明白的事还要问,你炼毒把脑子炼坏了吧?”
“对了,我主子心善,知道你们是见不上最后一面了,特地让你妻儿给你写了遗书,我读给你听听?”
蝎面男:“无耻!”
林邵充耳不闻,展开怀中的纸张,轻啧一声:“哟,你娘子写的还是血书,那手指头细皮嫩肉的,哎呦,想想都疼。”
蝎面男眼睛红了:“我妻无辜,你们大雍人简直丧心病狂!比毒物还毒!”
林邵拿出第二张纸:“你儿子还不会写字,给你画了封遗书。”
“又是蛇虫鼠蚁,又是糖葫芦的,这我就不给你读了,你死后我烧给你,你搁下头自己看吧。”
“不对,你用不着自己看。”林邵笑着拍拍那人的脸,“你们一家都会下去,可以让你那乖巧的儿子亲自给你解释。”
大家都是聪明人,那蝎面男朝着车中两人怒骂许久,似乎把一辈子的脏话都骂尽了。
那俩人却丝毫不为所动,该沉默沉默,该钉他脚掌的钉脚掌。
在林邵的匕首即将刺穿他右掌心时,蝎面男妥协般闭上双眼,语气不甘:“蚀骨有解药。”
林邵收回匕首:“害,早说嘛,受这罪。”
边说边顺手拔出蝎面人左脚的匕首,血噗呲溅出来,蝎面男腿猛地一抽。
“呀,对不住,忘给你打声招呼。”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林邵边道歉边趁其不备拔出其余两支匕首,蝎面男脸都绿了。
他撑身跪起,脸上冷汗不住地往下淌:“要解蚀骨,需要妄山生长的滴血草,在日落前采回来给我。”
滴血草长在妄山深处,极其难寻,因叶尖一点红,殷红似血,故得此名。
林邵看了眼陆烬渊,陆烬渊微微点头,林邵便一脚将蝎面男踹下马车:“去蜃楼等着。”
虽然顺路,但不想载他。
踹完人后,林邵坐到陆烬渊对面,拿出血书细细打量:“这鸡血还挺真,还好主子你提前将那人的妻儿控制住了,不然还真捏不住他软肋。”
马车徐徐行过山道,后方传来马蹄声,一粗布麻衣,头戴斗笠的人驱车与陆烬渊的马车擦肩而过。
短暂相交的瞬间,两辆马车的车帘同时被风吹起,陆烬渊嗅到一抹淡淡梨香,转头看去,对面的车帘却已落下。
颠簸马车中,沈鹤淮已逐渐恢复清明,身上并无绳索束缚,但她却提不起半点劲。
别说逃跑,就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尽管如此,一柄泛着寒光的短剑仍紧紧贴着她的脖颈。
“醒了。”
一道阴冷男声响在头顶。
“谢祁安的女儿怎与她半点也不像?”
沈鹤淮没有鲁莽地挣扎呼救,镇定道:“你们是谁?”
她在见过陆秉钰后突然陷入昏迷,此事定与他脱不了关系,但又为何会涉及母亲?
那人按着短剑的手微微用力,在沈鹤淮脖间压出一道血痕:“将死之人,不必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