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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微笑着伸出双臂,接住若兰柔软的身子,顺势转了三圈,才轻轻放在地上。若兰被腾云驾雾的感觉弄得有些晕眩,落在地上便站不稳,只好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娇嫩的身子紧紧依靠在他身上。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大胆,若兰只好把小脑袋埋在秦雷胸前,高低不愿起来。
秦雷自然在主桌主坐落座,卓秉宸、乔岐佩分别坐在左右。再往下是麴延武、卓文正、秦树昂、伯赏赛阳、还有被秦雷特邀的柴世芳,八人一桌。
“而且什么?”秦雷问道。
除了楚千钧。此时小楚正气哄哄地坐在紧挨着的桌子边,一脸郁闷地喝着闷酒。边上士绅已经打听到他“白衣嗜人魔”的赫赫凶名,也没有敢与他搭话的。又怕彼此说话,冷落了楚将军,干脆都不说话,低着头,十分认真的对付着面前的吃食。一时间,喧闹的场地中,只有这一桌静悄悄的,十分诡异。
秦雷又连夹两块肉,放在右手边的卓秉宸碗里,也温声道:“卓老年青三岁,老当益壮,理当多吃一块。”这下让卓秉宸也乐开了怀,心道,看见没有,王爷再说呢,先吃固然风光,但后吃的也会得到补偿。
秦雷满意笑道:“二位耋老多心了,孤也是随口一问,没那么多说道。”先是一阵假撇清,便把肉放到左手便的乔岐佩碗中,温声笑道:“乔老年长三庚,德高望重,理当吃这头筷。”虽然嘴上说不争了,但见秦雷先给自己,乔老头心里却也跟吃了蜜似的。
秦雷突然停下脚步,望着山坡下波光粼粼的晴川湖,有些感慨道:“这真是个好地方啊,确实有些舍不得啊。”
若是一般人这样做,未免有些不敬,但秦雷说来却是恰到好处。不说他在南方崇高的地位,单说他乃是当时的劝解人,便不会让两人误以为被取笑,从而心中产生疙瘩。
“最晚月底吧。”秦雷确实已经归心似箭了。李一姜遇刺、文铭义受辱,虽然这些事情都不能摆在面上吵,但台下的暗潮涌动更加凶险,想必三家已经摩拳擦掌,要好生较量一番了吧。这个时候若是偏安一隅,任由别人在朝堂上呼风唤雨,那他的形势会越来越不利,原本的战果也会被人蚕食瓜分。
秦雷志满意得的出了里间,叫了几声云裳都没人应,他心里奇怪,只好随便叫几个侍女伺候自己洗澡,刚坐进浴池,没洗一会儿,便感到背后换了人,那双熟悉的小手又轻轻按在自己肩头。
众人一听,纷纷笑道:“理当如此。”转而对秦雷拱手道:“请王爷领祭。”
秦雷轻声道:“小傻瓜,你还有我啊……”云裳轻轻摇头,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秦雷潮湿的头发上,他甚至没有所觉……
麴延武又上来,将一盘切成莲花状的大西瓜奉到秦雷手中,秦雷又把西瓜摆上。这才退回身后的蒲团,跪下。身后的乔岐佩和卓秉宸也带领士绅们跟着虔诚跪下。
三人谈几句风月,叙两段别情,便到了正厅,秦雷呵呵笑道:“孤先去换下这身战袍,洗漱一番。两位稍坐,顺便替孤招呼下那些来蹭饭的。”两人自然应下。
秦雷一手轻轻抚摸若兰的秀发,一手挽着她的纤腰,微微心疼道:“我的小若兰瘦了,真是受苦了。”
但秦雷这一筷子,并不光是敬老那么简单。眼下胥家名声臭了,说不定就此家道中落,把四大家之一的位子让出来也不是不可能。而徐家经过银洞沟一事,虽然面上不损分毫,但在南方士族心中也是要打折扣的,想必他们也会夹着尾巴做人,尽量低调几年,待影响淡化些再说。因而乔卓两家就成了南方的领头羊,而两个老头有过招标会上的弄性尚气,所以秦雷这句话便是要考量考量他们,给他们提个醒。
卓秉宸、乔家父子、麴延武自不用讲,身份摆在那呢,就算麴延武和卓文正暂时停职,不还没去职吗?至于柴世芳柴黑子,经此一役,他在众人心中的地位水涨船高,且人们都知道,他必将成为王爷跟前的红人,有与传统四大家分庭抗礼的潜力。
卓秉宸和乔岐佩便一左一右,引导秦雷到了东面的一张巨大供桌旁。秦雷看那桌上的祭品,尽是些瓜果梨枣、香蕉葡萄之类的,没有往常祭祀所见的猪牛牲口,心道这月神肯定是个女的。
……
月光下有月桂树,月桂树下有宴席。几十张长桌摆满了一盘盘的桂圆、核桃、红枣、李子、葡萄、西瓜,以及各色点心蜜饯,各种美酒佳酿,一百四五十位两省议事依次坐在长桌边,正轻言细语的一边吃着点心水果,一边时不时望向院门。
“敬王爷!”
而秦树昂之所以能坐在主桌,是因为他镇守荆州府,保一方平安,算是有功于荆州。伯赏赛阳更是战功赫赫,乃是收复江北的大功臣,再加上他显赫的身份,主桌就坐也没人认为不妥。
“不愧是高手啊……”秦雷怪声道。说来也怪,每次调戏完乔云裳,他都会心情舒畅,连精神头也会好很多。他整天一副急色的样子,却更多的是想看姑娘窘迫的小模样……当然能有嫩豆腐吃更好。
众人便安静下来,“今日仲秋佳节,王爷设宴盛情款待,老夫忝为主陪,提议这第一杯酒,敬对我南方有再造之恩的隆郡王殿下,如何?”
马车到了晴翠山庄,早有黄召和马侃在门口接着,秦雷拍拍二人肩膀,自己跳下马车,温和笑道:“做得不错。”听到王爷的赞赏,两人脸上乐开了花,屁颠屁颠地跟着秦雷往大门走去。
秦雷伸手勾一下她尖尖的下巴,温柔笑道:“你却只管歇着,孤王寻云裳洗漱去……”若兰娇羞地点点头,柔声道:“还请王爷恕罪。”秦雷哈哈大笑道:“小若兰何罪之有?反倒有功的紧,孤很是欣慰啊……”把若兰羞得钻进被子,再不露头。
秦雷头上搭着热毛巾,舒服的哼哼几声,开口问道:“去哪了?方才好个找你。”
此时见到满桌子美味佳肴,秦雷早已是食指大动了。可王爷与下属一起吃饭,讲究太多,他只有暗咽下口水,等待菜上齐。
三月不见荤腥的秦雷心中咯噔一声,顿时浑身火烧似的难耐,反手掩上房门,便两步跨到云裳面前,一把捧起同样滚烫的小脸,朝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狠狠吻去,若兰身体一颤,旋即便紧紧反抱住秦雷,热烈地回应着秦雷的霸道……
菜一上齐,他便笑着举箸夹一片粉蒸肉道:“乔老、卓老,孤单手难夹两片肉,却是不知该给谁了。”尊老乃是华夏美德,在这种正式的宴会中,即使是身份尊崇者,也要先崭新的筷子,给桌上的长辈夹菜。
秦雷哈哈大笑道:“麹公卓抚别来无恙啊。”说着上前执起二人之手,一起说笑着进了庄园。
今日急着赶路,秦雷只是中午在马上凑活了点炒面,回了府又进行一番剧烈的运动,不仅消耗了大量的能量,还让他没时间吃点东西,早就饥肠辘辘了。
云裳双手环过秦雷的脖颈,轻轻地将他揽在怀里,下巴摩挲着秦雷的头顶,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道:“云裳从很小的时候就在做一个梦……梦见自己未来的夫婿,穿着金黄的战甲,威风凛凛,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日子,踏着玫瑰花瓣铺成的大道,来把身穿大红嫁衣的云裳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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