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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挥了挥。
顾聿文好似醒过神来，转头看着电视，忽然说到：“为什么想知道。”
池音一怔，为什么？
“关心一个人，当然就想知道她的事啊。”她毫不掩饰。
“关心？”这个理由并没有说服她。“关心可能是朋友间的，又或者是对爱人的关心，你的关心是哪一种。”
池音有些认真：“顾聿文，你要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什么关系，决定权在你手里。”如果可以，她当然希望是后一种。
“所以，你连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还没搞清楚，就来关心我？还是说，你的关心就是这么轻易随便。”
“当然不是，你和其他人又不一样。”池音急着开口解释。
顾聿文依旧不看她，似在沉思道：“能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比别人多了层前任的身份，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还是说，你这么久，做这么多事是因为你后悔了。”
池音心中一凜。
只要提到以前，有些事总是免不了的，除非装作忘了一切，或是装作没有发生过，绝口不提以前，就真的这样，嘴上不提心里也想，那才是钝刀子割肉——文火煎心。
顾聿文静静坐着，她听见池音嗓音清冷又清晰：
“对，我后悔了，甚至每天每夜都在持续的后悔。”她垂下头，“我想换任何一个人，在错失身边优秀的人的时候应该都会后悔的。”
忽然，她挪着慢慢向顾聿文靠近。
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顾聿文的手紧攥着裤边。
池音认真看着她开口问：“所以，我还有机会吗？”再次和你在一起的机会。
顾聿文松开攥的发白的手，眼神同样回看着，轻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
“池音，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池音下意识接道。
“好马不吃回头草。”语气似假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