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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音先挑起了话题。
“你怎么想到搬来这里了？”以前不是一直都住在景山嘛。
顾聿文稍稍转头：“这里方便些，离公司也比较近。”
池音点点头，确实，当初自己选择这里也是因为这个。
端起放在茶几上的牛奶喝了一口，犹豫着，又问了一个自己比较好奇的问题，她真的很想知道这几年顾聿文怎么过的，又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不开车了，你以前不是会开车吗，怎么请司机了？”
其实和刚刚吃过饭问的问题差不多，只不过换了个方式，就算有司机也不会一次车都不开吧，那次在楼下碰到她，司机没有来她也不开车，一个人往小区外走。
池音认真看着她，等着她回答。
顾聿文深深看她一眼，神情淡淡的，好像没什么异样：“有问题吗，我有钱，不能请司机？”
有钱，这话说的池音没法接，她确实有钱，多到自己就算奋斗一辈子也挣不到，可她要听的不是这个。
话题被扯开了，顾聿文四两拨千斤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还要继续问吗，会不会太直白。
“那如果司机有事呢，你怎么办？”比如那天早上。
有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有的是办法她显然是忽略了这个问题才问出这么没智商的问题。
顾聿文看着她的眼睛，像是将她看透，不再回避直接问：“你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点问。”
见她这么开门见山的指出来，池音一愣，低头诽腹着：要是直接问你会说的话，还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的嘛。
她拧着食指，假装轻咳一声：“问你你又不说。”
“我只是想知道这些年你发生了什么，听说你出事了，怎么突然又出国了。”
顾聿文直直的望着她，空气中有什么好像一触即发。
池音被她盯得发怵不自在，是她说直接问的。
她回看一眼，却觉得顾聿文看她的眼神好像有些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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