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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
“我就说这几天怎么不见你，卧底怎么样？刺激不刺激？”
他真想说，你再不挂电话我真要刺激死了。
“这桩生意肯定能挣钱，你放心肯定能还上。”
“不开玩笑了，有个事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叶寒在去看守所的路上，把警察打晕逃跑了。”
怎么会这样？他会是去见安晨吗？不应该呀！这里面肯定有更复杂的原因，但他没有时间细想。
“说得没错，但是我得先挣钱，才能把你的钱还上不是。我现在挺忙的，真的。”
“那你忙吧。别怕，锦哥，兄弟挺你。”
怕你个头啊。“行行行，一定一定。再见。”
挂了电话，锦川长舒一口气，装作才看到他的样子。
“让彪哥见笑了。”
“这年头谁不欠点钱都不好意思出来混，先欠着，看他能咋的。”
晚上，何世扬又打来电话，“锦川，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怎么了？”他跟董广辉按摩后，刚到旅馆坐下。
“出事儿了，刚才徐局被厅里的督察带走了。”
“什么？”伯父从来没有干过违法乱纪的事，怎么会这样。
“就在刚才，厅里突然来人，说是让徐局配合118案的调查——嗯，多谢你提供的消息，嗯！”他突然开始胡说八道。
“你在说什么？”
“是我。”姚奇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徐局的事，你要相信督察人员一定会秉公执法，查明事实真相。”
“可是，118案不是已经结案了吗，厅里怎么会……”
“我相信徐局是清白的。不过，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做卧底工作，我跟秦队说一声，让他把你撤回来。要不是他瞒着我，我是不会让你做这个卧底的。”
他脱口而出：“等等，姚大，我不想撤，我能做好。”
“你确定？”
“确定。”他坚定的说。
“那好。一切小心。”
锦川打徐伯的私人电话，不出意料是关机状态。
这时，手机又响了，“小川，下来，我就在旅馆门口。”
他挂了电话，赶紧检查粘在胸口的迷你麦克风。“喂，秦队，能听到吗？”
他觉得不放心，又打电话问：“听得到吗？”
秦队严肃的催促道：“听到了，赶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