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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友华用手去抚自己的头发,无可奈何:“那你娘还说啥哩?”
“我妈还说了,如果他真喜欢你,就要他尊重你,只准抱不能摸。”
丰友华更是无可奈何,只好再次把梦雪抱过,梦雪抬起头:“友华哥,你可能看出来,梦云姐是赌气学艺的吗?”
丰友华眨了眨眼:“没看出来呀!”
“难道你没看出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她也是喜欢你哩。”
“那有啥法?我喜欢你,谁让你是我喜欢的类型哩。”
梦雪把头轻轻贴在丰友华的胸膛,一副非常知足的样子:“我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相让的。”
在所有办事奔丧人员中,最尴尬,最无助的当是吴秋怡了。外面锣鼓震天,她一个人在门房里领着柏冬梅。她不出去,也没有人进来。虽然不间断的有人影晃动,但看不清任何一个人的身影。她不断地祈祷,希望这件事早点掀过去。
半天过去了,傍晚很快来临,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直”叫,饥饿感很快折磨她直不起腰。她听到人们散去后一个女人唱戏的声音,她走到门边仔细去瞧客棚里的人,发现三龙站在人群中,于是她向三龙招招手。三龙看到吴老师后眼前一亮,一蹦三跳跑过来,吴秋怡抚了一把他的头:“陆三龙,吴老师大半天没进饮食了,你去找一下你妈妈,给我弄点咥的,喝的。”
三龙点点头,又一蹦三跳跑了出去。没多大回,康瑞君端着馍菜走了进来,坐在床上的吴秋怡从床上起身相迎。把饭菜放好后的康瑞君站定后一眼看出吴秋怡微微隆起的肚子,一脸的诧异,马上去把门关上:“吴老师,你又有哩?”
吴秋怡点点头,康瑞君走进她:“柏世俊走几个月了,你这肚子就?”
吴秋怡马上明白她的意思:“怎么?你怀疑这孩子不是柏世俊的?”康瑞君没有点头,而是直视她。
吴秋怡转身去吃饭,饥饿让她狼吞虎咽,失去一个女人最起码的矜持。康瑞君靠近她低声说:“我知道你的一些故事,是不是故事里又有了故事?”
吴秋怡看了她一眼:“不愧为东陵村妇女主任,说话还是蛮有学问的。”
康瑞君故作狡黠状:“你不说,我也能猜到。”
“猜到什么?”吴秋怡停止吃饭。
“你喜欢谁,这原上谁不知道。”
“我喜欢谁?”吴秋怡站了起来。
康瑞君:“我虎娃哥呗。”
吴秋怡立马尴尬红起脸来:“谢谢你帮我端饭咥。”
康瑞君说了句“转移话题”后开门而去。
所有办事人员当中最急切的要说陆汤氏,客人起席,她看到丰友华与二女儿梦雪往家走去,手忙脚乱,心不在焉,与大伙把碗筷收拾干净,趁无人注意,转身就消失在黑暗里。
她高度戒备,路上,看到散在的人群躲躲闪闪来到陆家大院,用手去推门,大门却纹丝不动。她立马憎恨起来,好像早知道我要来似的,气死我了。她瞅了瞅二楼,窗子的灯随即熄灭。汤氏抬起右腿不重不轻的踢了一下门,暗骂道:坏蛋,关什么门。
汤氏回到家,发现只有梦燕与梦响在家,她没有吭声,悄悄来到东墙根墙外的小路上偷瞄,看见丰友华与梦雪还紧紧抱在一起,马上不动声色地回到屋内。
梦燕问汤氏:“妈,你咋不听戏?”
汤氏边脱衣服边说:“累哩,唱的再好也不想听。”
第二天,所有的亲戚朋友赶到,城里篾匠的两位女儿,女婿。黄家荡的黄氏兄弟。柏智宸二老婆汪氏的娘家来的人最多。
陆校长右手执笔,坐姿端正,有条不紊记录每一位客人的礼金。这时,突然一声暴喝传入他的耳朵:“今天就是死,你也要到父亲灵前去扣拜,柏家不是所有的事都任由你矫情。”
话刚落音,就看到柏世卿用力拉拽吴秋怡朝灵棚走去。吴秋怡怀抱柏冬梅,极不情愿,完全被动来到柏智宸的灵前。此时的她像僵尸,木纳地咬着嘴唇,带着恨意的看着灵棚正宗的“祭”字。
当人们的目光完全看向这边时,柏世卿丧心病狂的用腿踢向吴秋怡的小腿,吴秋怡站立不稳,单膝跪地,但马上又倔强的站了起来,愤怒的看向柏世卿:“我就是不跪,看你今天能打死我?”
柏世卿红了眼,抬腿又是一脚踢去,吴秋怡闪身躲过,但脚踢在了膝盖上,疼痛让她呲牙咧嘴。
吴秋怡比柏世卿高了一头,她顺手抓过去,柏世卿的脸立马现出五道抓痕。
柏世卿气急败坏,喊向灵棚内的柏世豪与柏世勇:“世豪,世勇,你们出来,今天非让这个婊子跪下,如果不让她跪下,我们柏家没法见人哩。”
柏世勇没有出来,柏世豪慢吞吞的出来,他把孝带往后一甩,像看陌生人一样盯着吴秋怡。
柏世卿双手齐下捉住吴秋怡的手就往地上摁,几下过后柏世卿没有摁倒吴秋怡,吴秋怡怒了,下意识把冬梅往柏世豪怀中一放,柏世豪无意识接住,一脸的懵逼。
吴秋怡腾出手来指着柏世卿:“你妈才是婊子,你今天对我发难,如果动了胎气,伤到我的孩子,我会杀了你。”
柏世卿捂着脸,狼狈的说:“你的孩子,是与哪位野男人在一起怀的呀?能不能把真相告诉大家?”
说完话,柏世卿把目光望向陆校长,所有的目光射向他,唯独陆兆镰执笔静默。
吴秋怡马上反驳:“你这是畜生说的话,只有不是人的人能把称谓改一改。”
柏世卿气盛:“你敢告诉大家三个月前的那个星期天你在干什么吗?是不是在做只有婊子才能做的事?”
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吴秋怡没有被刻意的攻击吓到,指着柏世卿:“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利,我的自由不接受任何人的指责。”
“我,呸,″一口唾沫吐过去:“不知羞耻的女人,跟了小弟跟大哥,跟了大哥跟老头子,你这是玩刺激啊,老少通吃呀!”
柏世卿的讽刺挖苦让吴秋怡心颤,她像一头愤怒到极点的母狮扑向柏世卿,双手伸出,直接抓挠他的脸。柏世卿怕再次被挠到,只好用手去挡并节节后退。
正在两人激战正酣之际,汪氏从院内走了出来,一声大吼:“可能别再丢人现眼,你们以为你们还小可是?”她走到柏世卿面前,一副长者风范:“马尾巴搓绳,使不上劲儿。”她又走到吴秋怡跟前:“和尚打伞,无法无天。母鸡生蛋嘎嘎叫,生怕别人不知道。”
吴秋怡乘机把孩子从柏世豪手里抱回,漠视一切的看着柏世卿,对汪氏的出现置之不理。
柏世卿:“一个咥着柏家的饭,住着柏家的屋,领着柏家的孩子,却不尊重柏家的老人,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把她老底揭穿,赶出柏家算球。”
吴秋怡斜眼看相柏世卿:“你以为你是谁?想一手遮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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