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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他根本懒得管那些破事儿。
曾晴听了他的话后，微怔，她迟疑了几秒，迷惘地眨了眨眼，“啊？”
凤晟渊勾了勾嘴唇，语气漫不经心，可偏偏又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威慑力，“你可以走了。”
曾晴呆住了，然后就真的听话的走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凤晟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兴味，看来可以叫人跟踪着曾晴查到空心树人的聚集地了。
等到悄无声息的时候，孟明之现身，不解地问道：“宗主，真不管药联公司的事情？”
“当然！”凤晟渊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我吃饱了撑的，去管药联公司的事情？”
“那薄子嬟呢？”孟明之忍不住提醒道，“她的母亲应该是已经遇害了，父亲也奄奄一息了，你也不帮她报仇吗？”
闻言，凤晟渊终于抬起头来了，神色莫名地打量了孟明之半晌，仍旧百思不得其解，问道：“薄子嬟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帮她报仇？你一天到晚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旋即，凤晟渊冷笑出声：“孟明之，你跟踪曾晴直至找到空心树人。”
霎时，孟明之感觉到一股压迫性的气场朝自己扑面袭来，然后支配了自己的身体向门外走去。
惨了。
宗主使用了言灵之力。
如果曾晴一直找不到空心树人，这股力量就一直萦绕在身。
孟明之欲哭无泪，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凤晟渊。
凤晟渊冷哼一声，拿着毛笔继续画着符咒，连眼风也没有给他一个。
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三三两两的结伴往外走。
薄子嬟一出门就看见曾晴站在门口等她。
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庞，薄子嬟轻蹙了一下眉心，上前挽住曾晴的手臂，低声问道：“五嫂，出了什么事情吗？”
曾晴极力扯出一抹微笑：“先去吃饭吧！我请你。”
“行。”薄子嬟爽快的点了点头，拉着她进了食堂。
两人打好饭菜，在餐厅落座后，曾晴才将自己和凤晟渊谈论的内容简单的告诉了薄子嬟。
薄子嬟微微皱起眉头：“凤晟渊怎么是这样的人？”
曾晴抿了抿唇瓣，苦涩一笑：“谁知道呢。”
薄子嬟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劝慰她两句，但又不知从何劝起，只能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既然他说能救下五哥，那你就去找那个什么空心树人吧。”
曾晴没有告诉薄子嬟她是空心树人的事情，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随后低下头来，一副心事忡忡的模样。
远处，钱唯一和赵静怡坐在同一张饭桌前窃窃私语：“静怡，你有没有发现薄子嬟老是和校外的人员来往？”
“是呀是呀！”赵静怡忙点了点头，随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该不会是黑社会组织里的吧？！”
“我也怀疑过这件事情。”钱唯一眯了眯眼，“说不准还真是呢。而且我觉得沈秀秀和宁雨婷的猝死有内情，两个活生生的、健健康康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死亡？”
“肯定这薄子嬟会什么妖法！”赵静怡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心有戚戚焉的点了点头，随即压低了声音，“那我们要不要举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