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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凤晟渊应了一声，并没有多问，而是说道：“我知道了。”
“那……我可以问问志飞怎么样了吗？”曾晴忐忑地问道。
凤晟渊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性命无忧，但是想要再好起来是不可能的，除非……”
凤晟渊忽然诡异地笑了笑。
曾晴的心提了起来，紧张兮兮地盯着他，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凤晟渊故意拖长了尾音，“找一个你的族人，把他的灵魂放入你族人身体里！到时候你们夫妻俩都变成了空心树人，也算是一个美满结局了。”
“什……什么？”曾晴瞪大眼睛，惊恐万状地望着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那怎么做得到？！”
凤晟渊的笑容愈加灿烂了起来：“你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
曾晴的神经立马绷了起来：“那……你想要我们干什么？”
“在薄家做卧底，替我探听消息，听我指挥。”
凤晟渊的话让曾晴愣住了，她的脸色一阵青白，显然被震惊到了：“你要我……去做卧底？”
她皱眉看着他，眼底闪烁着挣扎的情绪。
凤晟渊抬眸扫了她一眼：“你不愿意？”
看见她脸上挣扎的神色，凤晟渊意味不明地低低嗤笑了一声。
曾晴低垂着眸，双手握紧：“我可以拒绝吗？”
“你的人可以选择拒绝！”凤晟渊语气淡淡，薄唇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漆黑的眼底露出森森寒光。
话虽如此，曾晴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拒绝了他，薄志飞就没救了。
曾晴的双腿开始发软，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一脸颓丧：“好，我答应你。”
“记住你现在说的这句话，若是你胆敢反悔……”凤晟渊缓缓靠近她，“后果自负！”
曾晴沉默了一秒钟后，艰难的摇了摇头，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不会。”
凤晟渊的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随即起身走向了吧台。
曾晴坐在原地，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后，她才回过神来，艰难地问道：“凤先生，我什么时候能见一见志飞？”
凤晟渊头也不抬，只径自用毛笔蘸着朱砂在黄纸上画着什么符咒，嘴里回道：“等你什么时候带回来空心树人再说。”
曾晴咬了咬牙齿，站了起来，“好，我一定会努力带回来一个。”
“嗯。”凤晟渊应了一声。
“对了。”刚准备离开的曾晴突然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他。
“什么？”凤晟渊抬起头来，疑惑地望着她。
“不知道凤先生会把药联公司一锅端了？毕竟他们做了那么多无恶不作的事情。”
“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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