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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阿秋清澈的眼睛映出他,轻声道:“我不愿强迫您做不想做的事……您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特殊的。”
杜晚棠眉头一跳,心脏被勒紧似的,充满酸痛。
阿秋慢慢垂下眼,咬着唇,隐忍着什么似的,最终没有憋住,喃喃道:“我的心,你应该清楚……”
杜晚棠抽了口气,思绪有些混乱,烦躁地对他摆摆手,“你走吧,定好时间,让那边联系我的助理。以后你有什么事情,让助理转达。”
言下之意,公事公办,别谈私情。
阿秋沉默地点点头,一言不发离开。
杜晚棠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这才慢慢抬起手,掩住自己的唇。
—向四平八稳的胸膛里,此时像是塞满了东西,阿秋一股脑倾泻了情绪,也不管他能否容纳,都给他堆在心中,让他烦得无以复加。
晚风渐大,吹皱一川碧水,浮标失了平静,七上八下地摆荡,带着鱼竿晃动不止。
乱了,全乱了,好好的垂钓被风毁掉,根本静不下心继续。
杜晚棠收回鱼线,唤人整理钓具,水桶里空荡荡,阿秋害得他空手而归,真失落。
他把自己空荡荡的鱼桶推给阿秋背锅,不痛快地回了家。
人们看出他心情不好,也不敢招惹他,任由他垫了口吃的,回房间泡澡睡觉。
他早早躺下,却毫无睡意,辗转反侧到深夜,迷迷糊糊睡着,做了个春色旖旎的梦。
梦里的青年热情如火,抱着他癫狂,他被弄得气喘吁吁,魂魄分离,忍不住在纠缠中抱住年轻人的脖子,焦急地索吻。
他这么主动,青年却偏过头躲闪,和他嬉闹着,不肯让他亲到。
他快爬上顶峰,但是还是感觉空虚,仿佛没有年轻人的吻,这场情事就不够完整似的。
他终于捧住阿秋的脸,梦中的年轻人还是刚成年的模样,成熟的眉眼带着恰到好处的稚气,水汪汪的眼睛被情潮熏得微红。
“棠爷,阿秋喜欢你,只属于你,只爱你,只和你亲热,只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情话太甜蜜,就连自诩意志强大的杜晚棠也被引诱了,他低头,含住年轻人饱满的唇,新鲜旺盛的气息充斥而来。
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梦,于是清醒地让自己在梦里放纵。
梦中的他和阿秋拥吻,在热吻的间隙低喃:“阿秋,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