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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晚棠讨厌这种空落落的疼痛，语气不耐烦道：“知道错了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别扰了我的好心情。”
“棠爷，我不是闲着没事来打扰您的，上次多谢您帮我解答问题，后天您有空吗？是否能请您共进晚餐，当做对您的答谢，这次……”
“够了！”杜晚棠打断阿秋略带委屈的邀约。
他听不得年轻人受委屈的声音。
阿秋在他身边受的委屈够多了，以后，他希望阿秋不要为任何人委屈自己。
就算是他杜晚棠，也不能。
他急着想把阿秋从自己身边赶走，语速比往日快了许多：“我没空陪你玩闹，当时不过是我闲来无事，顺手解闷而已，并不是想帮你。当时的情况，就算不是你，就算是别的什么阿猫阿狗，我心情不错，都会过去帮个忙。你走吧，这种小事不值一提。”
“不是，棠爷，您听我说完，这个邀约并不是我提出的，是我的客户施瓦茨曼先生，您应该见过他一次，在医院的游泳馆。他是我们的高净值客户，私人银行业很有名的投资家，我从vc部门转入pe部门，现在和这些私募基金的重点富豪接触。您帮我解决了问题以后，我和他聊起您，他对您也有耳闻，想和您见面聊聊……”
阿秋话不敢停，一口气把事情托出。
杜晚棠对施瓦茨曼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在他很小的时候，投资圈就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老施瓦茨曼”，在企业并购方面创造不少奇迹。
阿秋现在的客户，应该是老施瓦茨曼的长子，毕舍普施瓦茨曼。
“这位客户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才过实习期，还没有在公司站稳脚跟……”
阿秋的声音渐弱下去，顿了顿，苦笑一声，“算了，棠爷，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我今天……不该来的，失礼了。”
他朝杜晚棠鞠了一躬，转身要走。
“站住。”杜晚棠唤住他。
阿秋停步，杜晚棠偏头斜睨他一眼，青年姣好的背影蔦蔦的，垂着头，肩也塌下去。
杜晚棠忍不住讥讽道：“你就这点韧性吗？遇到困难，遇到拒绝，碰了点钉子，立刻撤退？哼，就这样，还想在华尔街站稳脚跟？以后你要怎么面对激烈的竞争？杜凉秋，你小时候可比现在胆大多了！”
他不是在鼓励阿秋，纯粹看这狗崽子臊眉搭眼惹人厌，打击他几句！
阿秋抿着唇，回身，抬眼盯着杜晚棠的脸。
“棠爷，如果我面对的不是您，我一定会拼命争取。”
“呵，什么烂借口？是我还是别人，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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