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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张芝山，“你知道民航的飞行高度是多少不？”
张芝山摇了摇头，“不知道。”谁没事去关注民航的航线高度。
“大概在一万米左右。”林清雅给他普及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看你的意思，普通民航肯定满足不了你的要求了。”
“为什么？”张芝山有点搞不懂。
“因为民航的路线是固定的。上去之后也不能随意改变航线。你想要达成目的，只能去求助军区了。”
林清雅说。“上次不是有个大佬派人来接你么，你给人家打个电话问问，说不准能行。”
“杨云冰？”张芝山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杨云冰一脸正气的面孔。
林清雅说的对，普通直升机也就几百上千米的高度，民航又是点对点的航线。
他想上天逛，就只能乘坐战机了。
可是一般的战机是不载人的，就算有两个驾驶位，那也是辅助飞行作战。
他上去，怕不是只能坐在挂弹匣的位置。
张芝山掏出手机，拨通了杨云冰的电话，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杨云冰也不迟疑，直接回道：“你想什么时候去？”
“一个礼拜后的这个时候。”
“行，到时候我派人去接你。”
“好。”
挂掉电话，唐小夕凑过来问道：“怎么不是今天去？”
“我还需要验证一下。”现在上去，看到的景象应该跟之前的差不多。
他想等着曲子出来，带着大家练一练。如果能把这股风潮带起来，到时候再上去，有没有影响就一目了然了。
“随你吧，要我跟你一起吗？”唐小夕问。
“我倒是想，但可能坐不下。”
“呃……”唐小夕一脸颓败。
战机可不是民航，根本没有载客设计，她去了还真是坐不下。
吃过饭，张芝山又给她们几个讲解了一下修炼的问题的。
这么长时间，乔恩静也是内劲高手了。
跑起步来虎虎生风，破纪录不成问题。但此时的乔恩静对于破不破记录已经没有执念了，更多的是把跑步当成一种工作和任务完成。
萧红玉跟她也交代了，让她和黎螽斯多参加比赛，把国民的运动有兴趣提起来。
但是大感冒的发生，让这件事情戛然而止。
她和黎螽斯，每天只能练功训练，练功训练……往复循环，却没有用武之地。
这个时候，上面已经下了死命令，不允许举办人群密集性的活动。
赵家诺的事情已经解决，林清雅和李月又闲了下来，每天吃饱喝足就在研究所里面看书。
说好了三天，但一直到第四天的时候杜非烟才给张芝山打电话，说是曲子已经编制好了，让他找个时间去听听看，有什么不满意的好及时整改。
挂掉电话，张芝山和唐小夕开车去了采音所在的写字楼。
有了上次的经验，两人一路上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之前的那个会议室。
一进来张芝山就问，“带子呢，试试音。”
“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