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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杜非烟就让人把音乐打开。
张芝山并不知道曲子前奏用了哪种乐器，但听起来似乎跟地球版的《本草》差不多。
给人一种很怪异的，不上不下的感觉。仿佛乐器的声音被什么夹在了中间。
紧接着就是一阵动感十足的架子鼓和电音，里面甚至还夹杂着唢呐。
他搞不清楚这些人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唢呐也放了进去。
不过别说，听起来还挺喜庆的，让他有点想下去跳一段。
曲子没有歌词，全都是伴奏。
想要完全还原是不可能的。除非张芝山是编曲专业出身。
整首听完，差强人意。
但也带着另一种风味。
或许这个世界对音乐，就是这种审美也说不定。
“怎么样？”杜非烟问道。
不仅是她，编曲人心中也有些忐忑。
曲子是她老师亲自把关的，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问题就是这首歌是先有的词，后有的曲，最后才是编曲。
谁知道张芝山心里会不会有别的想法。
男孩子的心思本就难猜了，更何况去猜一个词曲创作人的心思。
这不是大海捞针，它这是寰宇捞沙。
“行，就这样吧。”张芝山的要求也不高，大方向对了，能用就行。
至于流行不流行关他什么事，他只想找个健身操的配乐而已。
杜非烟起身走过来，说：“既然张先生没意见，那我们就把合同签了吧。”
“好。拿来吧。”
杜非烟从文件夹里掏出来一份合同，这是她昨晚连夜准备的。
张芝山接过合同，在上面唰唰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把合同推到了杜非烟面前。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张芝山准备起身离开。
但是却被杜非烟叫住了，“等等。”
杜非烟喊住张芝山，又掏出来一份纸质合同，对他说：“不知道张先生昨晚上用陶埙吹奏的那首曲子，也是自己的作品吗？”
“呃，算是吧。”张芝山点点头。
反正已经抄这么多了，不差这一首。
“我代表采音平台，想把您昨晚那首曲子的版权也签下来。”杜非烟心中有些忐忑，怕张芝山不答应。
“签可以。但后面的制作事宜我不参与，我只拿钱。”
张芝山说道。
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各种制作当中，他喜欢这种一锤子买卖，拿了钱就两清。
“这……”杜非烟迟疑起来。
张芝山随口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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