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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俭笑而不语,本身就是看热闹的,也就当个称职的看客,少言则心安。
“他呀,可是李林甫的小舅子。”李亨笑道。
武俭一听,怪不得这人摆谱,不将胡玉楼的众人,放在眼中,原来是有这么一层靠山。
那石尤一把扯下一幅画,正是楼上偷看武俭的女子,他扯开那幅画,眼中泛着淫光,堆着笑,将画扔到老鸨手里,说道:“让陈怜儿出来见我。”
他言罢,翘着二郎腿,泛着淫光白目,看着胡玉楼上的粉窗红户,正好瞥见了陈怜儿的一抹佳影儿。
石尤搓着手,就想往路上走去,老鸨刚想拦着,就被这浑人,打了一记耳光。
李亨小声道:“容舟替我教他。”
他言语一毕,李亨就将武俭推了出来,武俭无奈,看着石尤说道:“既是客,就该有客的样子。”
石尤一看,任是谁能不识得武俭,这可是长安最红的人。
整个胡玉楼一寂,武俭本就长相不俗,石尤往他身旁一站,更是衬的武俭,颇为神俊。
“原来是大理寺中丞武大人。”石尤说着,将相府的腰牌,显了出来。
顾名思义,他猜想武俭觉得他面生,才会出口而阻,漫说大唐的朝堂,谁不卖给李林甫三分薄面。
即是,如今权倾朝野的杨国忠,也没狂到不把李林甫放在眼里。
“长安有长安的规矩,胡玉楼有胡玉楼的规矩。”武俭说着,李亨让他说的话。
石尤看着武俭的神情,心中揣摩一番,堆着一番笑意,说道:“那就以胡玉楼的规矩来。”
胡玉楼什么规矩?
一个字,钱!
一个大理寺中丞,还未在长安立下脚跟,能有多少斤两!
老鸨听着石尤的言语,堆着笑意,说道:“既然,诸位贵客已有心中所属,那就各凭本事了。”
“废什么话,爷有的是钱。”石尤说着,手里抓着一把金豆子,就摆在了木桌之上。
大唐虽是用铜钱为流通货币,可在上流阶级中,大多将金子化成金豆子,这一粒金豆子,差不多值个一万贯。
玉堂已开,佳人而出。
这石尤看上的的陈怜儿,乃有“玉人春”的美名,就见着一十三个女子,沿着玉堂,一字排开。
武俭一看,画如其人,可看着真人,才觉得这画师也不高明,也只画出美人的七分美。
胡玉楼的老鸨子一秤凤,淡立玉堂之上,脸上甬笑,言道:“诸位贵客,知晓我胡玉楼的青倌儿,那可是年不过二八,各个习艺十年,坐罐五载。”
“坐罐。”武俭不明所以。
李亨指了指一旁的酒罐说道:“这是青楼妓馆,调教女子的法子,名为坐罐。”
他说着,提着一个罐子,摆在武俭身前,说道:“这女子的臀尖,就坐在灌口,不管是吃饭还是习艺,都在灌口之上,坐的越久,这洞户也就越紧了。”
李亨言罢,浪荡一笑。
石尤直勾勾的看着浑身素白的陈怜儿,这陈怜儿生的气质不俗,乍入眼帘的,就是一副古典的仕女图。
素衣如雪,纤手弄箫,淡雅梳妆之下,虽是少女模样,可那身段行止有韵,如一轮明月更添清辉,如一只寒梅立在雪中,灿如春华,香腮如雪。
一曲箫尽,可见萧瑟冬雪天。
这女子当真有一股出尘味,清冷不可方物,却难掩百媚。
“五千金。”石尤怪喝一声,堆着一张丑脸,立在玉堂之下,用一双手,呼扇着胡玉楼中的空气,开怀大笑道:“香···真香。”
老鸨一秤凤看了一眼石尤,又看了一眼武俭,却看武俭不动神色,心知怕是这位状元公,没看上这陈怜儿,或是囊中羞涩。
“怎的,一秤凤···我这金子是臭的,你不想要。”石尤说着,腆着肚子,就想拉着陈怜儿走。
石尤看着武俭,出声讥笑道:“武大中丞,待我玩够了,我三千金卖给你,也让你尝一尝刷锅的滋味。”
武俭听着石尤言语,却见李亨递出一幅画,武俭将那一幅画打开,却是吴道子的“鬼谷下山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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