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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主任继续说：“借机清除的真正原因，大多人心知肚明，杀一儆百，也都不敢再乱嚼舌根。”
程衿一时说不出话，难怪最近听不到乱七八糟的流言，竟是陆泽嘉私下里为她解决。
她粗心大意，经过李主任点拨才后知后觉，真是愚不可及。
想想那天质问陆泽嘉的态度，十分羞愧，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头像被石头堵住了喘不过气，忙打开车窗吹冷风。
李主任见她不说话，知道作用已经达到，不再多说下去。
回程的路好开很多，虽然飘着雪，但晚上车少人稀，比预计提前半小时到达。
程衿拖着行李上楼，刚出电梯就看到一人披头散发，抱膝坐在她家门口。
她吓了一跳，这二半夜的谁知是人是鬼，待仔细辨认后惊呼：“蒋琳琳！”
蒋琳琳一身酒气，双目迷离，显然是哭过，妆容已七荤八素。
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分不清是谁，只抬头傻笑：“程衿，你来啦。”
薛宁跟着学校活动去了外地，下周才回来，家里空无一人。
程衿扶蒋琳琳在沙发坐下，去洗手间拿热毛巾给她擦脸。
刚一离开，她就哼哼唧唧瘫倒。
擦洗后又喝了热水，她看似清醒一些，直愣愣的盯着电视机，不说话。
程衿在旁边坐下：“发生什么事？”
她半晌才说：“死赵曜，负心汉，玩了老娘就吃干抹净要跑，我呸！做他的梦去吧！渣男，大混蛋。”说着说着骂起来，语句颠倒不成个。
程衿已听出大概，想必又是一出妾有情郎无意的悲剧，叹道：“琳琳，当日在摄影棚我就告诫过你，赵曜不是良人，别和他扯上关系。”
看她颓废的样子又心疼又生气，这么冷的天，还不知在门口等了多久。
要不是今天出了意外临时返程，她这样头脑不清醒的怕是会傻傻等一宿，着凉生病事小，万一遇到危险，后果不敢设想。
程衿转念想到自己，人就是这样，身在局中往往看不清摸不透，听不进他人的话，有甚者，明知面前是深渊还义无反顾飞蛾扑火。
爱啊真是无处说理的事情。
蒋琳琳骂着骂着眼皮打架，一头栽倒在靠垫上。
程衿摇头，这样子肯定问不出个之乎者也，干脆让她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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