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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异口同声：“所以不能让那之外的存在真正感受到这里……”
听到这个，大家陡然想起了之前死侍莫名的表现。
“那好吧。你可以省点事了。”君临直接道：“在原漫画里，死侍是可以看到第四面墙的存在。”
超脱！
这话一出，众人恍然醒悟。
黑暗之王点头：“是的，那就是他们的目的。他们创造飞升者文明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可以超越自我。他们之所以叫古圣，一是古老，二是圣职！他们是超敏次元体质，他们才是这真正的次元之子，拥有最深层的次元法则，却也因此陷入次元，无法摆脱。然后他们就想尽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创造了飞升者文明，一个仅次于他们的高敏体质者，并赋予他们最终级的追求……超脱！”
君临笑了：“褪去神秘的外衣，你暴露了自己很多弱点啊，尼采阁下。我发现你一点都不擅长推理。”
君临轻声道：“你还没发现吗？那个次元外的存在，只是意志降临，就有多么的恐怖？尼古拉想要的是超脱，可不是找死啊！但幸运的是，那个意志好像头脑不怎么灵光，在智慧上面并不具备碾压能力。所以……”
尼古拉如今的意志只能来到地球宇宙，其他的不想，对于想要进入无尽次元层面的尼古拉来说自然远远不够，所以他可不仅仅是把希望放在选民身上。
开什么玩笑？
死侍可以看到第四面墙，这本来只是个概念，但是成为幻想生物后，就成为他的潜力了。
黑暗之王嘿然笑道：“是的！是古圣创造了他们……唔，那可是一段久远的历史了。他们应该算是战境次元最古老的文明了，圣职者体系就是他们创造出来的。”
“闭嘴，清弦！”君临突然道。
叶清弦也愣住了：“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叶清弦接口：“棋盘外的变数，这是尼古拉的说法。”
是啊，总得有个代表性的标准，某个方向。
是的。
但尼古拉从来没有说过！
原来是这样吗？
“不怪你。”君临忙安慰她：“这娘们太狡猾，其实她本来也距离猜出真相不远了。”
“所以找来了我们。”君临回答：“古圣是第一代，尼古拉是第二代，终选者就相当于是第三代。选民就是选民文明，其存在的意义就是培养出第三代超脱者！”
黑暗之王已道：“那为什么要研究死侍？”
他猛然一拍额头：“棋盘外！苍天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观察者……原来他们不是观察内部，不是观察外部！”
即便成就了尼古拉，他们也依然没有放弃这一信仰，这是古圣给他们的，是一切的根源。
观察次元之外！
黑暗之王道：“我也是从古圣文明的身上，才知道了意识的意义！古圣文明太强大了，他们的意志被束缚在这次元，所以他们只能通过飞升者文明来削弱。”
“那为什么飞升者文明会比古圣文明更强大？”叶清弦忍不住问。
他自己也在努力着呢！
那是古圣的追求，并以此追求为根基创造了飞升者。
对于那个次元外存在而言，这一切都是梦。
黑暗之王恶狠狠瞪着他。
这确实不能怪叶清弦，谁特娘知道自己随意一句话会泄露重大秘密呢。
黑暗之王已看向君临：“观察者存在的意义，就是观察！从名字就可以知道，对吗？他们是用来观察次元之外的存在的，是用来寻找破解次元之壁的方法的！”
君临冷笑：“那是个被动，它不是用来针对我们的。只不过尼古拉也好，观察者也罢，都不屑于解释这一切。”
叶清弦一怔，就看到黑暗之王的眼睛却突然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