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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简单。
君临想了想，笑道：“我猜你没看过死侍的漫画。”
“大梦一场……”叶清弦一拍额头。
“那我有个问题。”血皇后突然道：“如果从古圣到尼古拉，是意志的升华，那么你们又代表着什么？”
“不仅仅如此，还有架桥。”君临回答。
只不过谁也没想到，尼古拉竟然是通过幻想生物这么做的。
只求超脱！
他是真不知道这个。
尼古拉想要超脱，他要是连看都看不到，超脱个屁！
这也是古圣文明为何如此超然的原因——真心是无所欲无所求。
“但依然不够！”黑暗之王道。
因为他们就是源头！
黑暗之王点点头：“所以观察者研究死侍，就是为了通过他的能力来看到次元外的情况？”
听到这话，君临一闭眼：完蛋。
而飞升者文明算是完成了部分，发现依靠自己的力量依然不够，于是又学习古圣，搞起了选民体系。
怪不得飞升者文明会为了超脱而放弃自我，因为这是他们存在之初的信仰，也是他们存在的所有意义。
君临点头：“很大可能是某个次元外的存在。”
叶清弦指指死侍：“你不会是说，他身体里的那个意志，是……”
君临点点头：“是的，尼古拉的存在，就是飞升者文明意识结合体。从肉体层面向灵魂层面的过渡。”
她终于明白那个死侍为什么会这么逗逼了。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古圣有这么深邃的次元法则！
是的，这就是观察者存在的意义！
所有人一阵头皮发麻。
一切都是传承！
君临摊手：“你要去一个地方，总得先看到路，才能知道该走哪条路。”
就连君临都目瞪口呆：“你说什么？古圣创造飞升者文明？”
整个圣职者体系都是他们创造的。
无论追求还是做法。
黑暗之王语声低沉：“那为什么这件事要保密？尼古拉不是一个随意保密的人。”
当然，对于选民来说这毫无意义，对于尼古拉来说，却有着重大的意义。
黑暗之王这话出口，所有人都懵逼了。
飞升者文明，全次元最强大的文明，在成就了至强之后无路可走，放弃自我成就尼古拉的次元主宰，竟然是古圣创造的？
“如果你不说，我回去就看。”黑暗之王回答。
“因为那本来就是他们的目的啊。”君临喃喃道：“谁规定最古老的文明就必须是最强大的？这就好比规定了儿子不能胜过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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