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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总编直接示范：我把一本本地人的电话本印满全报每一寸篇幅，报纸销量都会比你们现在这样跟人竞争思维定稿要高！因为我印本地人电话本，至少每个本地人会买来看一眼，找找看自己的名字有没有可能出现在报纸上！
1908年胜家缝纫机的大楼，仅仅当了不到一周年的世界第一高，就被同城的大都会保险超了。1930~1933年的大通曼哈顿银行、克莱斯勒大厦、帝国大厦也是前仆后继，好几个中计了的大资本家，都是花了巨资，结果只抢到短短一两年的世界纪录，还没焐热就交出去了。
历史上湾湾人就是摆明了等马来西亚彻底搞定，看你有多高、买定离手不能反悔了，再砸钱抢走。
有些东西，你靠说话、语言是传达不了的，必须有活生生的铁证。
就好像一个世界首富在那里无声地高喊：你们别把钱给穷人了，再给我一点吧，因为你们把钱给穷人，也创造不了新的世界纪录。把钱给我，却能最快地刷新世界纪录，刷新“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人究竟能多有钱”，一起来见证奇迹创造历史吧！
在对方建成后20多年才开建，工程科技已经进步了那么多，却胸无大志地仅仅把世界纪录刷新了区区9米，这种蜻蜓点水式的提高，跟布勃卡撑杆跳那种“每次只破1厘米世界纪录”的行径有什么区别？
“有这么急么？”徐院长喘着粗气很不理解。
互联网时代，炫富本身就能来钱。
面前这些原始人都需要被|操操脑子，拿根棍子狠狠从天灵盖上凿穿了搅一搅开个脑洞。
童院长和徐院长听到“顾鲲要造世界第一高楼”这个设想时，居然并不觉得意外。
但我不怕，我把交涉过程都拍下来了，将来一对比，全世界都会知道那些布列塔尼狗是无能的窝囊废，不但做不到你们同济建院能做的事情，甚至不配让我烧一箱美元去逼一逼他们的潜力。我这也算是为华夏建筑设计界拔高逼格了吧。”
“你开玩笑吧！现在的世界纪录才450多，你要是一口气说个500多米，甚至太痴狂说个600米，我也能理解。就算现在造不出来，处心积虑琢磨几年……”童院长缓过一口气来，直接否决了顾鲲。
就好比立项会议要是让一群程序员去扮演项目经理的角色，那肯定是这也实现不了那也不可能、不科学。
“你别管我要多高，我只要三十年、五十年内没有地球人可以超越——八百米够不够做到这一点？做不到就一千米。”
因为，就在顾鲲之前没几年，就有东南亚同行为他铺垫过了。
顾鲲说得很尽兴，完全不在乎听众根本听不懂逼格二字的意思。
不过，唯一让人觉得小气的是，这幢楼在成为世界第一的时候，对世界纪录的刷新幅度并不够大。也就比曾经的世界第一、建于1974年的芝加哥西尔斯大厦高了仅仅9米。
1998年10月，此时此刻的地球上，世界第一高楼不是欧洲的，也不是大洋国或者日本的，而是马来西亚的，是吉隆坡的马来西亚国家石油公司双塔，净高452米。
但这才是历史的本来面目。
尽管东西不是他的，但是拿这么大的代价来洗脑，也太不当回事儿了。
“那你到底要多高的楼？”徐院长看老同僚心脏有点受不了，只能代替他问出这个问题。
那些国内环境成长起来的设计院院长们，哪见过这种阵仗啊，一个个都快尿了，却又跟触电了临死之前想爆发一把小宇宙一样博一下拔掉电源的人那样，挣扎着扑到丢了打火机的钱箱上。
尤其是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贪婪的贱人，他们就是崇拜强者，甚至会因为这位强者本身已经有最多的钱，所以愿意给他更多的钱。
可记者们是什么反应？无论总编怎么说，都只是觉得“本地新闻的比例可以再增加”。
……
所以，后面要怎么做，就很显而易见了。
至于为什么《英雄本色》里小马哥也只敢烧美元的假币，那是因为那些片子并没有彻底放弃海外市场。吴语森和周闰发也没放弃进军好莱坞的梦想。
同样的道理，在乙方缺乏想象力的时候，顾鲲需要的就是从翡翠钻戒、到唐朝时候的吐蕃天珠，到一切奢侈品，来给乙方洗脑。
“那就是能做了？彻底、充分，理解我需求的档次了？我不想反复打回来浪费时间。尽管我知道，我这样的甲方，肯定是要你做出来一个方案后，我才知道我不要的就是这个方案。”
顾鲲把一件古代珠宝直接当着徐院长和童院长的面砸碎。
“做，做，我们知道您的决心了。”
可惜，给你们机会你们不中用啊，不敢接啊——再问一遍，能不能做？烧掉的这一箱，从你们应得的一亿美金里面扣，烧完了我还有。”
水，火，钱，也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但对于顾鲲而言，将来这些视频曝光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是终生不会再踏足大洋国国土半步了，所以他嚣张了踩一个捧一个也不怕。
做梦就做大一点，别跟《盗梦空间》里那个亚瑟一样抠抠缩缩的，都在梦里了还拿着m16突突，直接上炮上核弹啊。
所以，他才要摆出绝对的排场，让乙方真真切切感受到，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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