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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鲲也不刻意炫耀，只是轻描淡写地表露了自己手头东西的来历。
当他们看到顾鲲的形象时，更是大跌眼睛，深感出乎意料。
左拥右抱搂了两个金发碧眼的绝色美女，都才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应该不会比顾鲲更年长。（顾鲲马上就22周岁了）
“这……这不合适吧，也不符合您的风格。”徐院长怎么说也是顾鲲母校的设计院院长，脸上有些挂不住。
“怎么搞得这么庸俗，金闪闪的。”徐院长内心暗忖。
看，这就很诚实。
“戴些玉石翡翠也就罢了，那串啥不知道名字的石头，戴着多沉，太扎眼了。”徐院长看清之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他们还没来得及多感慨，就已经走进正厅。
很多文化人，口口声声说看不起土豪，但真看到土包子的时候，也要忍不住多看几眼，看清楚对方究竟俗在哪里，那才好批判嘛。
傍晚时分，顾鲲的东方明珠江景别墅外面那个路口，两辆奥迪a4不期而遇，双方的司机还差点儿因为抢道发生了点小摩擦。
两人带着手下的设计师、助理人员联袂走到门口，就有一个非常年轻漂亮的黑克兰女招待引路：“各位里面请，顾先生已经久等了。”
98年的国内，民用车还是以大奔为尊，数量也不算多，但是官车却普遍已经渐渐体面起来了。
顾鲲这也太不爱惜自己的形象了。
报纸？杂志？电视台？你们还想说风凉话？管好你们自己，活下去再说吧。要是被互联网灭绝了，就没机会开口了。
而他后来找专家看过，结合“南洋一号”的年代，应该是唐玄宗开元末期到天宝年间的，虽然不能确信是不是《旧唐书》上记载的赤祖德赞派人入贡时吐蕃国师亲自来长安开光供奉的那批，却也绝对不差了。
徐院长咽了一口口水，艰难地问：“还请说说您的想法。”
幸好，大家都注意到对方的车是奥迪a4，看牌子也像是同一体系内的，善于察言观色的司机们才收住了脾气。
顾鲲的庸俗，最多是在除了无名指以外的其他手指头上，套18克拉大的钻戒，还是可拆卸那种，不妨碍做事。
而这就中了互联网流量主义者的计。
顾鲲手上戴的“天珠”，在90年代末国内绝对不火，因为没有人搞这个文玩。
内部装修你们暂时不用操心，但一定要预留足够的操作空间，到时候我还会请希尔顿家族的人群策群力提供补充方案。我要求比世界上任何酒店都豪华。你们可以分析一下现有的酒店分级设计规范，看看五星级比四星级超出多少，四星级又比三星级超出多少——到时候，我就要比现有的五星级标准，再至少超出这么多！我要宣称我的帆船酒店是世界上唯一的七星级。”
网络让人类普遍庸俗，这是大势所趋，抵挡不了的。
“呦，童院长，你们院这么重视，您亲自来呢。”
不过，后世再好的天珠，跟顾鲲胳膊上这些都不能比，因为顾鲲这个是唐朝的，是“南洋一号”里捞起来后他自己留着玩的，还有好多呢。
尤其是沪江作为一线城市，这里的重点大学设计院的院长，放到外面那也是比等闲的县处级体面的。奥迪来华开拓比奔/宝晚，却瞅准了新的定位，专走政府采购路线的公关，成功把自己定位成了“华夏官车”，那大约是从96年开始的。
徐院长童院长一听是唐玄宗时候的东西，立刻懵逼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2010年之后，就越炒越火，主要就是刚富起来的人为了变着花样炫富寻找存在感，其他珠宝玉石炒作到后来不知道怎么炒了，就开始炒历史积淀。
顾鲲的用心何其良苦，从今往后，他的炫富和炫烂炫玩女人，都是为了家国天下，是为了与人性的斗争。
尤其是被传统媒体看不起。
徐院长和童院长看着对方的出现，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不知道今天能从顾鲲那儿抢到多少设计费了。
流量狗不怕你骂他，就怕你看都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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