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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轮游凑了一船近千名华夏自费游客。
十一国庆假期期间，第一批来自华夏的自费团游客，就抵达了兰方，游轮游和航班游都有。
简讯总共只有15秒，也就是一句话的概述，加上一句与“目前外国基金会赞助华夏优秀学生去港澳/李家坡留学”的对比，称赞了国内顶级大学在国际化方面的新努力、新可能性。
华夏人好歹还可以到海蓝岛的亚龙市这些地方看看热带景色，甚至粤州本身也算热带了。而日韩国内是完全没有热带的，最南也就冲绳。
反应最快的是日本人，他们其实早在八月底暑期末尾的时候，就有一小撮粉丝因为崇拜顾鲲，顺便搭乘到古晋的航班，来兰方旅游了。
或者直接因为在五套表现好，就拿到如今已经能全国接收的一套、重新制作后加入新的素材，追踪报道。
似乎是一夜之间，顾鲲这个名字就传遍了华夏大江南北大部分的一二线城市，成为了一个广泛被人街谈巷议的都市传说。
这天，是9月10日，教师节，也正好是一个星期天，对顾鲲的专访，被安排在了当天下午央视五套的一个体育综艺里播出。
“关注点都不在体育上啊……”频道主任沉吟了几秒，故作尴尬，但他内心也知道这是必然的，“不过这个顾鲲的事迹，确实传奇，而且比较有综合性看点。我看可以推荐做个后续，拿到一套去试播。”
这是一个非常重大的利好，因为在此之前，虽然顾鲲的生意已经狠狠赚了三个多月了，但那些单子都是2b的生意，也就是对公的，接待的都是企业级和机关事业单位客户，几乎没有人自掏腰包的。
所以，顾鲲讨价还价了一番，给出了一个双方都接受的噎脖子价：“承担一定比例的广告费可以，但我只会为首个宣传兰方自费团项目的旅行社广告，提供五五开的分成。
至于没有洋妞的问题，大家都很自觉地归咎于自己穷，而没有责怪顾鲲。都善意脑补地觉得：洋妞肯定是不少的，肯定是因为我们花不起这个钱，所以没人带路找洋妞。
在咨询过程中，国旅的一位业务负责人还主动提出了更深度的合作：“我们希望在国内有关媒体上打广告，宣传兰方自费团项目。不过这是双赢的事情，没道理让我们一家出广告费，我们希望兰芳文化跟我们在广告费方面五五开分摊。”
韩国人的反应比日本人稍微慢一点，规模也小一些。
京城的央视五套，每周都要开例会，总结上一周各节目的反响、总结经验教训、调整资源调度。
频道主任当然是很功利的，手下什么节目表现好就要深挖，于是公事公办地问：“你简单总结一下，顾鲲那个专访的观众反馈具体如何？我没时间一条条看。”
新闻连播和专访节目里，渲染的那些“兰方是个国际化的旅游胜地、旅游资源白人化程度很高、距离华夏也不远、交通成本划算，也就跟泰国差不多远，比李家坡还近了300海里”等等要素，显然已经深入人心，开始在民间流传开来。
……
还有一些观众提及目前国内的留学生工作的弊端，盛赞了交大和其他接受兰芳文化教育基金委培的学校的工作。
反正你是这么算，别人也是这么算，电视台领导肯定是在同一套考核统计技术手段下来平等衡量所有节目的。
所谓的总收视率，是强行把那些收不到这个频道的地区、也就是全国的总电视机保有量都算进去了，这种算法显然不公平。
不过算法和误差都不重要，只要知道这个数据在当时的央视五套已经是老牛逼了。
身在沪江安分念书、遥控生意的顾鲲，就接到了一些新的合作意向。
顾鲲这么做，显然也是希望引起几大国有大型旅行社之间相互竞争，让他们争相推这个项目。
而之所以说，“一夜之间只是传遍大部分一二线城市”，这也不能怪顾鲲，要怪央视的基础设施太差，还要再过两个月，央视五套才能被全国接收呢。
反正日韩的国民想看热带海域，是比华夏游客更困难的。
央视五套只能覆盖到省城以上城市的弊端，被彻底弥补了，顾鲲完全成了全国级别的热点关注。
不过顾鲲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诡计：这时候打广告，与其说是“宣传去兰方旅游”，还不如说是在宣传“国旅有经营去兰方旅游的自费团的项目和资质”。
因为前期采访的料足够多，所以只要继续制作就行，进度很快，几天之后，新的节目就在央视一套上播出了。
播出了顾鲲专题的那个节目组，自然是得到了台领导的表扬。
旅行社的获益，肯定是比他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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