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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送大师兄到这里就可以了。”夜色朦胧, 柔化了凌以的面部线条, 他摸摸白初的发顶，“回去睡吧, 怎么今天这么不舍得大师兄？”
白初红着眼睛没有说话。
凌以轻笑一声，上前拥住白初：“好了, 别和大师兄撒娇，大师兄不是说了会忍不住的吗？”
“……谢谢。”白初哑着嗓子, 还有些哽咽，“谢谢你听我说了那么多。”
凌以拍了拍他的后背, 扬起声线安慰道：“没关系的。大师兄倒谢谢初初肯和大师兄坦白。大师兄不知道，原来初初在自己的世界意外身故, 一个人经历了那么多事情。”
“……嗯。”白初揉揉眼睛，“我其实和你二十年前认识的白初不是一个人, 你都知道, 还那么温柔对我……”
凌以淡紫色的眸瞳在月光下闪烁着柔柔的光：“初初, 你是，我不会认错人, 一直以来你都没有改变过。”
“可……”
凌以打断他的话：“初初有没有想过, 只是你忘记了呢？”
“只是不小心忘记了, 曾经来过这个世界。”
……
……
白初回想着凌以临别时的话，忽然有了些思绪，又觉得真相还离他很远。
忘记了？
是他忘记自己来过「帝王之上」？还是他忘记自己来过「神之领域」？
白初初中那年玩游戏到心肺休克，昏迷了半个月, boss小白初来「神之领域」通关副本的时候约莫14岁……按照年龄来看的话，刚好能对上。
不过也不会这么巧吧？白初挠挠头。他可记得boss小白初解决了冰城饥荒，又扶植司淮离一路上位，不应该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才是。
但不光是凌以，「雪城思念」的安吉洛也说他们是一个人，也许真的有他就是boss小白初的这种可能性。
想到这里，白初猛打了个寒战，心说还是快点回去吧，等下司淮离去御药殿里要是找不到人该急了。
凌以住的地方与御药殿相隔极远，不如说司淮离是故意这样安排的。白初没怎么走过夜里的皇宫，转几圈就迷路了。
他不知道怎么就转到御书房来了。
里面烛光通明，司淮离看样子还在办公，白初心想一定要赶在他前面回去。
“陛下……这丹药还差最后一味药材就能练成了，只是这药材……”
从御书房传来老臣的声音，白初没想到能偶然听到这种情报，脚步连忙转了方向，趴到御书房窗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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