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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
凌以看他话说到了一半, 疑惑地转过头：“初初不想去上次的地方吗？”
“没、没……”白初还没从隐藏任务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突然没什么胃口, 想吃点清淡的。”
“不舒服吗？”凌以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担心问, “大师兄带你去医所看看？”
白初连忙摇摇头，随便指向一个餐馆, 换上笑面：“我们去看看吧。”
凌以摸摸白初头顶，唇角勾起沐如春风的弧度：“好。那大师兄去看看可还有空闲, 初初在这里等一会儿好不好？”
“好的，麻烦大师兄了。”
凌以微笑着收回手, 白初目送他走进餐馆，这才回头偷偷和书摊小贩对视, 低声询问：“老板，你卖姑娘的话本吗？”
书摊小贩一愣, 没想到看起来仙气十足的公子会问出这种话, 恍然修仙之人也是人, 也有那方面的需求。于是暧昧地一笑，把某个小册子往白初怀里塞了塞：“公子, 你看看这个, 俺觉得你好这一口, 可劲道了。”
白初意识到他误会了，连忙解释：“……不是，我是帮我二师兄……”
“唉呀，俺都懂。”书摊小贩冲白初挤挤眼, “上个来买的客人也是这么说的。”
白初脸一黑。
真不是我想看。
“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心不在焉的。”
两人此时在餐馆的阁楼之上，对面盘膝而坐。见白初频频望向窗外的模样，凌以给他倒了杯茶，眉头微微颦起：“是不合口味吗？大师兄带你去其它餐馆看看？”
“啊，不是。”听到凌以的声音，白初这才回过神。在茶馆听了老人和王大憨儿对话，他闲下来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江南知事府的事，“大师兄，我可以问你点事吗？”
“如何这样客气。”凌以抿唇，“大师兄何时对初初有所隐瞒？想问尽管问便是。”
凌以是无思的首位弟子，道行高，应该能打探出点情报。
“……我想问魔修的事情。”
凌以给白初夹菜的动作在半空中微微一滞，微紫色的眸瞳有着些许踌躇，半响才对上白初的目光：“初初为何想知道这个？”
看凌以不太好看的表情，白初连忙挥挥手，笑道：“最近在小人书上看到有魔修的存在，有些好奇罢了。”
“这样啊。”凌以看似松了口气，“魔修和道修本质相仿，修行之前，本应审问自己内心的欲望，与哪边相符就去哪边修行。但世间魔与道却若阴阳两极，世人把道修放在阳刚之所，这样一来，魔修自然就变成了见不得人的那个。”
白初皱皱眉：“大师兄的意思就是……魔修中其实也有好人？”
凌以苦涩一笑：“妖由人兴，魔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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