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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答应过你，从来不会让你为难。”林子晓捧起白初的脸颊，蹭了蹭他的额头，“就像五年前，我答应过你不会打扰周予的生活，我就一直没有打扰他，直到你再次出现……”
林子晓的双眸笔直地望着白初。他的眸光带着漩涡，后面又藏有深渊万丈，那是一团形容不上来颜色的颜色，里面燃着黑色的幽火，又克制着几分的欲。
这样不知僵持了几秒，林子晓的唇瓣终于又动了动——
“这次是要让周予出来吧？好。”
“……！？”
“当然，我有条件。”林子晓补充道，“有两个。”
白初犹豫了会儿：“可以，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你那么防备我会伤心的。”林子晓蹭蹭他的脸颊，揉开白初眉间的疙瘩，“小白初，下周末有一个神迹展览，我想让你陪我去。”
神迹展览？
“好的。”尽管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白初还是先应了下来，“那第二个条件呢？”
似乎没料到白初会这么爽快，林子晓一愣，弯起痞气的笑容，点了点自己的唇。
经过了「雪城思念」的磨练，白初二话没说，把对方想象成白菜，一个吻就印了上去。
“好了。”白初推开林子晓的怀抱，“现在可以让周予出来了吧？”
“……”林子晓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满脸错愕，似是还没有缓过神来，“小白初，你……”
你不是最讨厌我了吗？
但林子晓的话还没有说完，忽地身体一抖，像是失去了生机一般倒在了白初的怀里。
白初搀着他的身体，又过了几秒，一只手臂揽上白初的腰间，白初一惊。
“林子晓？”
“……我是周予。”
比起林子晓暧昧的语调，这更像是在黑夜中嘶哑了无数遍的声音，疲惫，又那样不堪一击。
白初怔了怔，想要推开周予看看他，却被他抱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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