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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只在诺里拉格待了三天,自从她那天晚上走开,他就没找她,临去送行也只是目光在她身上落了落,什么也没说,
一旁有军官问这位长官什么时候会来,叶卡捷琳娜回答,“不久,”一下子不少人脸上愁云密布,他们有些摸不透这位长官的想法,而且他几乎不收受贿赂。迟春漾的感受也有些复杂,因此更愿意思考为什么要一路颠簸挨饿受冻的…跑到边远地区视察呢,一般都会是那些高级军官自己的意愿,
八月份,叶卡捷琳娜给迟春漾安排了许多工作,她倒也对这不反感,毕竟还能听听犯人被抓进来的事。只是,对她身体当然有影响,不会有健康人愿意生活在恐慌、恫吓、压力和血迹里,她对别人的惩罚也会加诸到自己身上,这倒不是因为她的善心或者胆小,只是作为人类免不了做这些事会被影响,她现在就经常做噩梦…
监狱没有空着的说法,只有满员、更满员。迟春漾不滥用刑罚,比如殴打,不让人睡觉或者各种辱骂,虽然这也是审讯的一种“红脸白脸”政策,这总让她想到,“抓你就抓你,还需要分时间吗?”每次都有新发现…
“女士,接着说说吧,您是日耳曼民族?”这人是因为民族问题和名字被抓,
这位中年女性囚犯的声音很洪亮,“是,但我的曾祖父那一辈就来到苏联境内定居了,我是苏联公民。”
“您的名字是从小这样吗?”
“这跟我的家人无关,我只是觉得写字时的字母不好看,因此换了个名字。”她换的名字有些偏日耳曼,
迟春漾问了些关键的事,做完了审讯,随即见到了另一位,这个人因aca罪行被抓,因为他将大量国家发行的报纸销毁,
“您对这怎么解释?”
“我们家没法生炉子,报纸已经完全看过了…”迟春漾简单的送去关了禁闭,希望叶卡捷琳娜审核的时候能判少点。
下一个人是个年轻女孩,罪行倒是没有罗列,
“说说你的罪行,”迟春漾这么问着,她有些害怕,但还是回答,
“我承认德国军官在我家里住过,”
迟春漾补了句,“请不要说谎,你知道的”
“长官…没有办法,您知道的,我妈妈瘫痪了,我回家的时候找不到她,德国人占了我们的房子…”她抽泣了起来,
迟春漾对她这个行为是否算给予外国帮助思考了一番,还是判了刑,实际上,她只是初步判刑,几乎每次上上级都会复核,这倒是少有的认真,收留德国人不可能逃的过去,
这一位是个沧桑的中年男人,装扮是俄国农民的常见装扮,辱骂了机关人员,那很可能无法被判定为普通罪,迟春漾对罪行做了个标注。
下一个人是因为,与父亲的通信中使用德语,她越审越觉得,下一个人就可能是…
虽然很想逃,但还是尽力的做好了审讯工作,起码了解了判罪方向。她了解法律,就是为了在案情笔录的时候,能尽量呈现出“真实的”案情。
这位是从前线回来的士兵,因军纪问题出现在这个审讯室,虽说非高级军官在战时能解决生理问题的部队很少,但他见到落单的女孩下手的确是不对的,只是这一次那女孩是劳改营里的下级士兵,所以随即将他举报,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前科。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也似乎不打算悔改,他觉得自己为国做了贡献,可那又怎样呢,量刑时迟春漾知道这种情况提的最多的就是“一码归一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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