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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软的沙发从后背陷进去，推离她所有的思绪
少女倒在斯内普面前脸上一片潮红，对方从她身上撑起来，她坐直了身体立刻拉住他的斗篷
斯内普本来想后退，可是他看着少女的脸，挪不动脚步
“今晚的发疯到此为止。壁炉连着地窖，有事情叫我”
“我们之前有过吗，先生”
斯内普已经转过身体，他听到这句话猛地回头看向沙发上的人，她明显是害羞的，却僵硬地挂着固执的表情
她很无措，紧紧攥着他的袍边不放手
斯内普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们有过吗，先生？”少女又问了一遍
“禾——”
“今夜注定无眠，不如我们疯个够”
他的大脑短暂空白了一下
少女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即使那些话让她羞红了脸，但是此刻她就是想说给他听，也许她现在做什么事情都是应该的，随心所欲会让她好受
斯内普只用很短地时间就恢复了平静：“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们以前没有过吗？”
这个该死的执着的问题，斯内普的呼吸开始急促
他再次选择离开
可是他忘了，少女依旧抓着他的斗篷，一点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
“——我在这里陪你坐到天亮——不要再问那个问题” 斯内普走到少女旁边坐下去，带下一股混着清苦药气的温度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起伏的呼吸声
少女见他坐了下来，把自己蜷缩在沙发里
斯内普的体温隔着空气渗透到她靠向他一侧的身体，她的脸越来越红
刚刚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她慢慢冷静了下来，她想，自己一定是被什么附身了
办公室里越安静她越觉得羞燥
这个男人对她的耐心好像消耗不完，永远不会向她发火
“如果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您要一直这样照顾我到什么时候” 少女打破了沉默
她不能这样下去了
“我说了，你会有新的生活，直到你真正喜欢的人出现”
“——”
钟表滴答滴答轻响在耳边，忽远又忽近
“您回去休息吧，每天的事情足够劳累——我还是一个人待着比较好”
少女没有等到对方应答，于是她抬头扬起了微笑，表示她已经恢复正常“真的”
斯内普侧对着她
目光从地板不知游离去了哪里
算了，怎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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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
“啾啾”
窗棂，清脆的啼鸣
少女醒来时身上盖着薄毯，斯内普不在
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昨天一夜无梦，她睡得很安稳
办公室的空气闻起来很潮，很闷，少女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外面的空气更加潮湿，灰蒙蒙的天空似乎要下雨
昨天晚上的事简直就是一团混乱，太糟糕了
少女拢住头发，她在窗口吹了一会风，思考接下来要干些什么
才能逃离让人脚趾抓地的回忆
她脸皮从来不厚
真的
明明薄的吓人
桌子底下有一把墨绿色的雨伞，她拍了拍上面的土，然后拿着它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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