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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众人在老太君带领下抵达侯府大门口的时候,韩家主母正口若悬河的怒斥不孝女。
“我从小养大的,我能不知道她几斤几两,还跟人家学治病,到时候刘家的小少爷出了问题,还不是韩家给擦屁股,从小到大,她惹得祸我都数不过来,都是韩家给她擦的屁股。
原本我也纳闷,都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怎么那几个哥哥就那么长进,独独她蠢笨又无知,除了会惹祸,简直是一无是处,后来才知道压根不是我亲生的。
原本想着到底是自己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她听话懂事,我也愿意把她当女儿,可没想到她处处针对我亲生的不说,还做出那般丢人现眼的事情,我没办法再留她这个蛇蝎在家里祸害,这才当众跟她断了关系。
我以为她就侯府这一条退路了,该安分守己了,没想到她竟然还敢打着侯府的名义出去招摇,我今日要是不把她做的事情跟侯府说清楚,留她继续在侯府,到时候捅出天大的祸事,侯府不得怪罪我把这锅头子嫁过来。”
说着,韩夫人又看着挡路的人,有些不悦的道。
“人呢?不是说去通传了,罢了,我跟你个下人说什么,还是赶紧让开,要是耽误了大事,小心你们家老太君揭了你们的皮。”
“韩夫人好大的威风,不知我府里的人做了什么,竟然要让韩夫人上门揭皮?”
老太君拄着龙头拐杖,在韩若蘅和凌墨匀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身后有人抬着太师椅,老太君又在韩若蘅和凌墨匀搀扶下坐下去。
韩夫人没想到老太君会亲自到门口,而且这架势,似乎不是要把她迎进去,怔愣了一下,挤出笑意开口,“何必劳烦老太君亲自出来,我是晚辈,该是我去拜见老太君才是。”
说着,虚虚给老太君行了礼,眼神落在老太君身边的韩若蘅身上,脸色倏地收起来,翻了个白眼,怒声道,“你这不孝女,以前我替你遮掩了多少错事,今日,我不能让你再祸祸侯府。”
韩若蘅还未回应,老太君却抓着她的手轻轻拍了两下,韩若蘅有些搞不懂,就听到老太君咳嗽了两声开口。
“韩夫人,如果我没记错上次你已经当众跟我孙媳妇义绝,既然如此,你怎么还能一口一个不孝女喊我孙媳?既然没了关系,按身份,我孙媳是侯府未来的当家主母,你不过区区三品官的夫人,我没记错的话,你该跟我孙媳妇行礼。”
“这……”韩夫人愣住,微张着嘴,半晌才挤出一丝笑来,上前想凑到老太君身边,却被老太君身边的嬷嬷挡住。
韩夫人垮着脸,只好干站着,讪笑一声,“老太君,恕我直言,你我两家结亲,是结两姓之好,这韩若蘅已经不是我韩家女了,她又是那样一个品性,您何必还留着她在……”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当初看重你们韩家才会下聘迎娶?!”
“……”
不等韩夫人回应,老太君龙头拐杖狠狠捣地,“笑话,我武安侯府何等门楣,难不成还要八戒你们区区三品官,而且谁人不知,当初结亲我们本就是看中我孙媳这个人。”
“老太君,你误会我了,我当然知道当初……说到底都是我的错,到底是我手里养大的,我自然希望她找个好人家,可当初……唉,我也不瞒着你们了,就算你们到时候怪我,甚至可能渊我们韩家,我今日也要把当初的事情说明白。”
说着,韩夫人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恨恨的看了韩若蘅一眼,然后摇头叹息,才拔高声音,“当初侯府下聘我知道是因为这不孝女救了世子,可其实当初留世子的压根不是她,真正救世子的是我的另外一个女儿若颜。”
【我艹,韩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还想让韩若颜嫁给凌墨匀?!再说,当初救人是原主故意设计,虽然假的,可是却跟韩若颜没半毛钱关系。】
“你说是韩若颜就是韩若颜了,证据呢?!再说,我不明白韩夫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让我们休弃若蘅,娶你家若颜?!怎么,不是亲生的就连这些年的情意都不顾了,这么等不及要把亲生的塞进来?!若是你家那什么若颜真的嫁不出去了,我们侯府也不是养不起一个妾室,可你在我大孙媳妇胎还没坐稳就上门逼着纳妾,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我的天,老太君她,她……好厉害一张嘴,简直说出我的心声,可我没怀孕……】
老太君暗暗看了一眼又惊又喜的韩若蘅,拍了拍她的手,随即又看着一脸震惊急忙否认的韩夫人,轻蔑一笑。
“我,我什么时候说我家若颜要给你家侯府做妾,我家若颜早就有心仪的人了,再说,你家侯府迟早要被抄家……我是说,反正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来就是想让你们看清楚韩若蘅是什么人,免得到时候闯下大祸,管我们韩家没提醒,另外,我有些话跟她说。”
“韩夫人,我年纪虽然大,可却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你刚才说我侯府早晚被抄家,敢问我侯府做了什么,要被你们这么诅咒,我侯府数代忠良,我夫君至今尸骨未寒不知生死,你,你?!”老太君一副气急的样子,捂着心口,喘不上气,然后,眼睛一翻,晕倒了。
“祖母,祖母……”韩若蘅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明白过来,急忙配合大哭起来,“祖母,您千万不能有事……”
然后满眼是泪,猩红着看着韩夫人,“韩夫人,你,你对我不满,就说我,骂我,你好歹养了我一场,就当我还你的养育之恩,可你为什么气祖母,诅咒侯府……”
“你,你个不孝女,你连你二哥的手腕都折断了,我该没找你算账,还有,你故意惊了马,造成损失……”
“是若颜污蔑我偷东西,二哥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掌掴我,我只是不想被冤枉被打,再说,二哥手腕只是脱臼,不是真的断了,怎么,二哥不是太医院院正,难道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