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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瓶给兵工总署也好,细菌武器非常危险,稍不留意就会造成大事故,仁心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能承担细菌泄露的风险。
对了,我让你查的那件事怎么样了,沙氏怀孩子究竟是不是鲁咏痷的骨肉,这件事很重要,我认为它是咱们破案的一把金钥匙。”
古琦闻声拿出一份文件,翻到一页:“通过对邓学刚的再次询问和伺候沙氏的女仆核实,我们确定了对方的怀孕时间就在三个月前。
那段时间适逢委员长多次严令鲁院长侦破史家修案,所以他和几个保镖长期停留在杭城,期间只回了金陵一次,参加了一个晚宴。
陪同他赴宴就是沙氏,宴会结束后对方送沙氏回鲁府,便立刻折返杭城,整个行程时长只有五小时,这一点从保镖那得到了证实。
加上鲁咏痷的年岁日增,已经好几年没有子女降生,综合以上的情况,沙氏腹中的胎儿确实有点蹊跷,孩子的生父应该另有其人。”
“好。”
左重缓缓回了一个字,又幽幽说道:“你说,鲁咏痷知不知道这件事呢,我认为肯定是晓得的,一个能成为军阀的人怎么会这么傻。
既然知道了,他为什么不休掉沙氏,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都是个奇耻大辱,何况是曾经执掌一方权柄、说一不二的鲁咏痷呢。
要么他是真的喜爱沙氏,不在乎头上多几顶帽子,要么是沙氏腹中的胎儿对他有某种好处,老古啊,你觉得哪种可能性更大一点。”
“第二种。”
古琦没有犹豫,就像左重刚刚说的,出身平凡的鲁咏痷能在千百万人里混出头,才智、能力都是拔尖的,杀伐果断更是基本要求。
这样一个人不可能为了所谓的爱情容忍小妾偷人,胎儿的亲生父亲定然对鲁咏痷很重要,否则沙氏和孩子早就成了长江里的冤魂。
一旁的左重微微颔首:“那么问题来了,让沙氏怀孕的人到底是谁呢,林云生说过,鲁府的规矩很大,男性没有跟对方独处的机会。
总不能沙氏跟华胥1一般,做了个梦就怀孕了吧,换个角度问这个问题,有机会让她怀孕的人有哪些,特别是对鲁咏痷有价值的。”
“是他!”
古琦脱口而出,有一个人多次出入鲁府,又控制过沙氏,还以此敲诈鲁咏痷,那就是苏子福,一个很可能是日本情报人员的毒虫。
随即他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沙氏在府中和出门时身边有仆人和保镖随行,无法私会男性,唯一有可能怀孕的时间点就是那次晚宴。
也就是说 左重表情诡异,发出一声怪笑:“哈哈,谁敢相信一个曾经的省主席竟然做出献妻之事,哪怕是个小妾,那也是光明正大纳娶的啊。
人品卑劣到这种地步,难怪领袖把此人打发到军事参议院,真是有先见之明啊,老古我考考你,你有没有發現這里面还有个问题。”
他见缝插针的拍了拍光头的马屁,又笑吟吟问了一个新问题,这几天在医院无事可做,他便将整个案件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说起這个案子,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乱,就像是无数条乱麻缠绕在一起,你有有我,我中有人,根本找不到解开它们的关键。
直到古琦告诉他沙氏的胎儿有问题,那根最重要的线头终于冒出了头,一通百通,困扰他们这么久的案子,很快就能成功侦破了。
再看古琦,他将左重的问题认真思考了一会,眼睛越来越亮大声说道:“鲁咏痷忍受苏子福敲诈的原因不是沙氏,此人不是这种人。
或许是苏子福知道了某个足以让鲁咏痷身败名裂的秘密,见财起意开始敲诈,考虑到苏子福的背景,这个秘密或许跟卖国有关系。
最终,鲁咏痷在一次次的逼迫下失去了耐心,于是送出沙氏稳住苏子福,他杀掉对方也不是找到了新的药品来源,只是随即行动。”
“恩,除了最后一点,我基本赞同你的意见,各种夹杂在一起的事情、人物让我们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结果多走了很多弯路呐。
这是一个深刻的教训,主要的责任在我,我们不能让证据和证词牵住鼻子,这是本末倒置,多亏了沙氏,不然我们还没走出误区。”
左重感慨了一句,继而伸出三个指头:“我建议把官员连环谋杀案,苏子福被杀案,鲁咏痷死亡案分开来看,当务之急有三件事情。
第一件事,调查鲁咏痷本人的经济情况,着重点是一定金额的现金支出,贪污受贿、喝兵血的事不用管,那不是咱们要关心的事。
第二件事,尽量多找一些寻找参加过晚宴的人,询问他们当天有没有看过苏子福,有没有看到苏子福、鲁咏痷、沙氏的异常行为,
第三件事,搞清鲁咏痷为什么在那个时间杀苏子福,有没有外部因素影响,等这三个线头解开,案情就明朗了,老古,立刻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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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华胥踩了一个大脚印而怀孕生下了伏羲。
3:54码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