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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姐姐。”小姑娘把铜钱揣入怀里。
向阳跟着向暖，看着她挑选着其他小东西，问道：“你就不怕她拿了钱不办事吗？”
“没关系啊，反正也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她要是送来了，以后我会给她其他赚钱的机会。要是没送来，就当日行一善。”
两人说话间，一队官兵押着几十个犯人从街上穿梭而过。
那些犯人的双手双脚都绑着铁链，无论男女都是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目光麻木而死寂。
这里是靖阳关，贫寒之地。在这里生活的除了原住民之外，还有大量的罪犯和逃犯。
向暖在犯人的人群中看见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那孩子瘦得皮包骨头，一直趴在妇人的身上，没有动过，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气息。
向暖见不得这些。
她是在天下太平的法制社会穿过来的，见不得这些黑暗的场面。
“别看了，走吧！”向阳挡在她的面前。
“好，我们回去了。”向暖转身。
回到面馆的后院，向暖带着向阳制作着那些面膜。
其实只要用量正确，这种手工制作品也不是很难。
军营里。宋明志把刚才的事情汇报给宋敬之。
“将军，那位向姑娘的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怎么就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呢？我要是有那样的脑子，咱们的军饷问题也不会拖到现在才解决。”宋明志说道，“反正我现在除了将军之外，最服的人就是她了。”
“她教给大家的蘑菇养殖法，你们都好好地学一学。别的不说，要是哪天军粮不够，至少饿不死。”宋敬之说道，“另外，安排几个人悄悄保护她。她只是个弱女子，为我们做事是很冒险的事情，必须保证她的安全问题。”
“将军只管放心。属下马上安排几个好手悄悄保护她。”
宋敬之看着面前的沙盘。
他拿起一面小旗子，插在其中一座山峰上面。
“再准备一个月，一个月后咱们攻下踏雪城。”
“将军，咱们两军僵持了好几年。一旦我们开战，这平衡就要被打破了。”
“京中一直不给我们军饷，你觉得燕国那边没动手脚？燕国现在没动作，不是不想动作，而是在等着我们饿得奄奄一息再动手。既然早晚也是一战，不如我们来先下手为强。正好那位向姑娘给了我们这个机会，要是不抓住的话，下次再想动手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月儿挂在空中。
向暖把所有的面膜膏装入瓶中之后，顶着敷着面膜的脸趴在窗前，看着天空中的月亮。
“原来古代的月亮真的要明亮些。”向暖自言自语。
张氏端着夜宵过来，说道：“过来尝尝娘的手艺，看看有没有你做得好。”
向暖转身走过来：“好勒！”
“我的娘啊，你这脸上是什么东西？”张氏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向暖嘿嘿笑道：“这是护肤面膜，用了之后皮肤嫩嫩的。娘，等会儿我给你弄一个。”
“这个东西要卖一两银子一瓶？我就不用了，这老脸有什么好养的，别浪费银子。”张氏心疼地说道。
“这是你女儿做的，想要多少有多少，有什么好心疼的？等我吃了饭，再给你用上。”
向暖吃了张氏做的面条，竖起大拇指：“跟我做的一模一样，娘出师了。”
“没大没小的。”张氏笑眯眯地说道。“这段时间客人没走多少，但是我心里始终不放心，听你这样说，就像是吃了定心丸，总算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