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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人格？！
南宫铭张大嘴，一俩惊愕的看着姬衡。
却见，刚才还邪魅勾魂的男人气场陡然一变。
黑云压顶，飞沙走石，四周好似有不知名罡风鼓动，那种极致的危险挑战着每一根神经。
南宫铭，楚阳两人不约而同做出防御准备。
方才还一身白袍，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姬衡一身黑袍，周身散发着浓重煞气。
他红着双眼，像是被逼到极致的困兽，“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下一秒，他身后就出现九条毛绒绒的大尾巴，那尾巴每一条几乎要盖住高楼。
力量庞大，而且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
南宫铭和楚阳脸色大骇，刚要喊司宴小心。
却见她挽起衣袖，闲庭信步般走上前，“陪你玩玩。”
女孩挑着凤眸，在三人一脸震惊的目光中，捏着拳头正面迎上姬衡。
光是姬衡那一条尾巴，都顶好几个司宴，她那粉嫩的小拳头能行吗？
姜梦紧张的吞咽吐沫，总觉得接下来的场面会很血腥。
然而，想象中的画面并未出现。
司宴不仅抵挡住，还顺手一把拽住那条狐狸尾巴，“我看你脑子不太清醒，帮帮你。”
话落拽着那条尾巴，猛的就往地上摔。
砰砰砰！
接连好几下，司宴抓着姬衡的尾巴死命往地上砸，看的人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卧槽？！
这女孩这么猛？
关键是那只看起来很凶残的上古九尾狐，好似完全没有反抗能力，被这么一通砸下去，竟是只叫了一声。
“呼。”司宴甩手，呼出一口气问，“清醒了嘛？”
宛若死过一次的姬衡，身上浓重的煞气削减不少，有些茫然的看着她，“你，你说什么？”
他仍是一身黑袍，俊朗的面容有些狼狈，那双邪魅的狐狸眼此时带着点茫然。
“我问你清醒了嘛？”司宴打量着他，“你们俩，到底谁才是主人格？”
方才白衣姬衡说的那些话以及状态，肯定会下意识认为他是主人格。
而且这黑衣姬衡一出现，就一身煞气，灭天灭地的气场，怎么看都更像反派。
司宴却觉得不太对，这才有此一问，而且她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什么？姑娘你这话的意思是……？”南宫铭大吃一惊，一脸的不敢置信。
这意思是，眼前这黑衣的才是主人格，刚才那白衣服的反而是被封印的？
我去！
“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是这样，你被副人格压制，他想借由别人的手除掉你。”
如果白衣姬衡刚才的那些话被取信，那么黑衣姬衡在出场的时候就会被除掉。
到时白衣姬衡就能彻底掌控这具身体。
倒是好算计，只能说不愧是心眼多的狐狸精么？
姬衡沉默着，“你说的对，但我无所谓，反正没有素月，对我来说活着还是死都无所谓。”
黑衣姬衡跟白衣姬衡性格完全不同，眼前的人一脸执拗，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啪啪啪！”男人眼底带着几分邪魅，勾唇低笑，“你真的很聪明，让我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