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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琪麟看着文芳不说话,那意思显而易见。
“不是”文芳解释道:“我刚刚就只是简单的问下,你营地安扎在河床边,要是遇见涨水不就是会被淹吗,我提出的是自然灾害,而不是我想这么做,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神灵的身份的让自己忽略原本的她,薛琪麟突然发觉自己现在在她面前太拘谨,而她依然是原来的她。
文芳见笑的疯癫的薛琪麟,退后了几步,千万不要被他的疯病传染了。
薛琪麟笑舒服后,突然上前几步,一下揽住文芳,拍了拍她的背说:“是我犯傻,竟然与你生疏了。”
文芳一脚踩在他脚上,把他推开了,防备着说:“你不会是在占我便宜吧”
薛琪麟上前拉她走:“走啦,去看看你住得地方,营地简陋,你先将就,过几天主上来接你”
“他应该是来姐白雪意的”文芳甩开他的手:“他的爱人在凉洲,你们攻打凉州不就是要接回白雪意嘛”
薛琪麟转身:“他是要接回白雪意,可他来这里也是为了见你,如果我说这几年他很想你,你信不信。”
文芳摇头:“我不信,你说她想白雪意还差不多,我可没有那分量”
薛琪麟不想争辩,继续往前走了:“你需要吃点什么,这里吃食不太好,看你吃得来不”
文芳不理他,撞了他便‘哼’的离去。
文芳很多年都没有出来过了,县里的风景是看遍了,对县里外面的风景很期待。夜里,枯河的雾更浓了,只得看的见眼前的东西。文芳慢慢的走到河里呼唤着:“小小”
一会儿后,远方有‘唧唧’的叫声,文芳招手,开心的大喊:“这里,在这里”然后就见一只海豚扑到文芳身前,围着文芳打转。文芳嘻嘻哈哈的跟他欢闹着,然后一头扎进水里,游向深处。
薛琪麟很忙,忙到无法顾及到其它,突然听到下属来报,说文芳不见了,便直接找到浓儿:“文芳到哪儿去了”
浓儿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说:“不知道”
见浓儿如此淡定,薛琪麟皱眉:“听说有好几日不她人见了,你不担心她”
浓儿很是不耐烦:“只要没有顾倾城的地方,姐姐她是很安全的,薛将军不用担心”
“我为何要担心”浓儿很不高兴的说:“只要远离顾倾城,我姐姐就好的很”
“文芳不愿意与主上在一起,有浓儿姑娘的功劳”薛琪麟是觉得文芳人被影响了,而这人就是浓儿。
浓儿最看不得有人为顾倾城辩解:“是他先骗人感情的,害的姐姐有家不能回”
薛琪冷笑:“什么家,她本来就不是你家小姐,当然不会回文家,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浓儿姑娘应该比我要清楚,何必要恼怒到别人身上来”
浓儿最讨厌有人提这件事,把杯子往桌上‘哐当’一放,怒声道:“如果不是顾倾城的故意欺骗,我家小姐还在文家,也早已嫁为人妇,过着相濡以沫的日子,如果不是顾倾城明知我家小姐喜欢他,他还蓄意勾引,我家小姐早已为人妻为人母”
“浓儿姑娘果然记恨我”顾倾城从外面进来。
他一身红衣,腰间系一根腰带,显得温柔又美艳,让人移不开眼。
“文芳呢”顾倾城在帐篷里没看到人。
薛琪麟恭敬道:“几天不见了,浓儿姑娘或许知道”
顾倾城看着浓儿,意思很显然。浓儿以前就怕顾倾城,这么多年了依然怕,眼睛泛红,转过身,倔强道:“不知道”
顾倾城走到浓儿前面:“我想早点见她,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浓儿笑得诡异的问他:“真的吗”
顾倾城在她眼中看到了不怀好意,稳了一会儿才说:“她在哪里”
浓儿哈哈笑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望着顾倾城说:“你看,你依然怀疑她,你连一句‘真的’都不敢说,顾倾城,你跟以前一样,我姐姐又怎么会跟你在一起,你会后悔的,有一天我一定让你后悔”
顾倾城并不介意:“我知浓儿姑娘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却没想到胆子也变大了,居然敢当面威胁人了”
浓儿很会戳人痛处,抬头冷冰冰的说:“顾公子如今才是身份高贵,不像当年,躺在巷子里无人理睬,满身的伤,就像偷食被人打了的野狗一般”
“浓儿姑娘不要过分”薛琪麟呵斥道。
顾倾城摆手,平静的说:“是呀,我是条野狗,可你家小姐不也爱得死去何来吗”
浓儿很是气愤,一个‘你’后再也吐不出来其它的字,就这样看着顾倾城得意的离开。
“主上到哪里去找,属下派几个人跟这”
顾倾城拍了拍薛琪麟的肩膀:“要开战了,你自去忙你的,我找找看”
薛琪麟挥手来几个士兵,让他们跟着顾倾城,顾倾城摇头笑笑,算了,让他们跟吧。
顾倾城走得无聊,与身后的士兵答话:“你们见过来的文芳姑娘吗”
两人相视后都抱拳弯腰:“回禀主上,见过”
“那她现在怎么样”
士兵回想着:“瘦小,漂亮”
顾倾城微笑带着些宠溺:“是漂亮,也是瘦小,以前就瘦小,没想到现在也一样瘦小,看来没有我在身边过得也不怎么样”
“还有呢”顾倾城有问。
人都好好的,看起来就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除了瘦也没有其它什么了,两位士兵不知道怎样回答,便斗胆的询问:“不知主上问的哪方面”
顾倾城也想了想,然后转身,裙摆在空气中画出一道弧线:“就是,她到这里来开心吗”
“属下不知,当日夜色才至,第二日便发现文芳姑娘不见人影了”
“不见人影”顾倾城边走边想:“浓儿又不担心,不会是出事了,应该是到某个地方去了,浓儿肯定是知道的,只是她不说,那就只有等了,等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