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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主殿里面的人，当然会有人去收拾。
尸体收拾，还活着的人依照时阮定下的规矩受到合适的惩戒，留在魔教里面当苦力。
现在的魔教只会是时阮的魔教，但是有些她不屑去做的事情就要划分出来，魔教以后就不用碰了。
至于沈冰……
她被时阮带到了院子里。
圣女的院子很精致，也很华丽，然而沈冰没有心思去欣赏那些，她仔仔细细打量时阮，忽然问：“你就是时轻？”
“一半一半。”时阮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看着她：“时轻眼光不错，我也很喜欢你。”
沈冰：“？”
时阮笑：“是不是很疑惑？”
沈冰多少还是辨认得出来，至少时阮对她没有恶意，她还是坐了下来。
“简单来说，我是时轻，时轻也是我。”时阮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沈冰：？
时阮整理了一下思绪：“最开始只有时轻，不过后来毕竟在魔教，时轻承受不住魔教的残酷，后来就有了我。”
“所以……是双魂症？”沈冰怔愣。
“可能？”时阮淡淡说：“她很少出来，不过这一次她出来时间足够长。”
沈冰神情更复杂了。
时阮和时轻，一眼看上去就是两个人，但是她们偏偏就是一个人。
双魂症……现在还没有治愈的办法。
“那你现在是在……”沈冰问。
“她知道了魔教有多让人厌恶，也知道了很多人做了不好的事情，她想要让那些无辜的人都能获救。”时阮淡淡说：“我成全她，我原本会生出来，就是因为要保护她。”
这……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不过这或许反而是好事？
所以魔教就此会消失吗？江湖的毒瘤会消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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