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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鱼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
偷偷透过指缝瞄了一眼刘序。
却见他如失心疯一般扯着脸皮，还把那张老脸拉得老长老长，五官完全变形。
她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慌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不看。谢谢你的好意。”
该死的，她怎么就忘了不能有好奇心呢！
说完，转身就走。
一边埋头快走，一边拍着胸脯，自我安慰道：“不怕不怕，没什么好怕的。”
直到回到办公房，她的心脏还剧烈跳动个不停，拿着笔的手更是抖得跟筛糠似的，半天都没法写出一个完整的字形，脑袋里循环播放着刘序面目全非的模样。
虽然早就知道那张脸皮是假的，可她脆弱的小心灵也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啊！
岑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脸色苍白，手不停抖动还在坚持练字。
他如画艳丽的眉眼微缓，走上前道：“今日还是回去休息吧，不舒服的话就不用勉强自己。”
姜鱼抖着手，摇了摇头。
“没事，等一下就好了。”
等在脑海里看多了刘序面目全非的模样，她习惯了就好了。
她既有心向学，岑砚倒不好再劝，只道“若是不舒服的话就跟他说一声，他送她回家”。
毕竟，她这次会生病全因他。
姜鱼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沉默了一会儿，岑砚又问道：“过两日，学堂会放常假，你有何打算？”
啊？
别是要抓她课外补课吧？
姜鱼浑身一僵，忙说道：“我准备去镇上一趟。”
“镇上？”
姜鱼点头，“我之前不小心弄断了二嫂的陪嫁簪子，我想趁着放常假那日去镇上找人修补簪子，听说芝平商行的林师傅手艺不错。”
“你可知道路？可看得懂店上的招牌？可找得到地方？”
他声音清冷，一下子就扔出三连问。
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一如初见时。
姜鱼张了张嘴巴，默默低下了头。
一瞬间，整个房间寂静无声。
岑砚皱了皱眉，他不是要嘲讽她，只是……
只是……
他眉眼低垂，视线落在她低垂的小脑袋上，抿了抿唇道：“那日我刚好有空，我陪你去。”
诶？
诶！！！！
“夫子你……要陪我去？”姜鱼抬起头，杏眼盈盈，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不愿意？”他脸色一变，秀眉微微蹙起。
一看他又要变脸，姜鱼十分识时务地说道：“愿意，愿意。”
岑砚这才收回视线，拿起书案上的书，沉声道：“那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去接你。”
“哦。”
……
原先，姜鱼还在纠结中午吃饭的时候要是遇到刘序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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