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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封信呗。”
姜鱼恭恭敬敬站在办公房中央，绷直了身子，“我无意中得知那封信是刘伯写的，所以就去找他问个清楚了。”
“然后呢？”
“然后就是”姜鱼瞅了一眼他的脸色，打了个哆嗦，差点给跪下。
实在没胆子当着他的面扯谎，只能把这封信原先是给金帷的，因为金帷不识字，所以让刘伯代笔一事全部交代了。
“事情就是这样了。”姜鱼垂着脑袋说道。
岑砚黑着一张脸，目光凌厉似小刀：“所以，谢年看到的都是真的？”
怎么还在纠结谢年说的是真是假！
姜鱼完全不知道岑砚为何执着于这点，重点是这封信是刘序写的，刘序还没事装聋作哑！
见姜鱼不说话，岑砚脸更黑了，重新再问一遍，声音如淬了冰似的。
眼看岑砚没打算放过她，今日不交代清楚是不行了。
姜鱼一咬牙，硬着头皮道：“半真半假吧”
半真半假？
岑砚额头青筋一蹦，声音比之前更冷，“何为真，何为假？！”
“就按在墙上是真的，其他的全是胡说八道。”姜鱼义正辞严地说道。
为了让她的话更有说服力，更具真实性，她还补充了一句，“不信的话，你可以把刘伯问问。”
“我自然会去找他求证。”岑砚凌厉如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鸦羽般的睫毛轻轻扇动了一下，划出优美的弧度，站起身沉声道。
还、还真要找刘序对质啊？
她在他心里的信用就这么低吗？
姜鱼泫然欲泣，举起手弱弱道：“岑夫子，咱们这儿实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一政策吗？”
“嗯？”岑砚长长的眼睫低垂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为了逼迫刘伯说出实话，我是用了一点手段。”姜鱼举起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拉开了一小段距离，比了比认真道：“就用了这么一点点的小手段。”
“”就知道她没那么老实！
见岑砚眉目冷峻，一语不发，姜鱼心里突突直打鼓，做贼心虚般继续说个不停，“我真的没对他做什么，顶多就是把他按墙上了。就像这样”
她一边说，一边还原现场，动作迅速地上前把岑砚按在墙上，力表自己真没有逾越之举。
“就这样。”
在岑砚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一把钳制住岑砚的双手，一左一右按在墙上，一腿屈起，膝盖紧顶在他的腹部，牢牢把他压在墙上，苦哈哈道：“你看，我哪里还有手去做坏事呢。”
心里却暗自吐槽着，要不是看在你还要教我读书写字的份上，我就跟对待刘序一样，直接给你一针峨眉刺！
岑砚：“”
“你在做什么！”
“就还原现场啊。”姜鱼眨了眨眼睛，丝毫没觉察出不对劲。
岑砚皱起了眉头，明艳的面容染上绯红，眼神却越发凌厉。
挣了挣，察觉到姜鱼非但不放手，反而加大了手上的禁锢，脸彻底黑了。忍不住厉声呵斥道：“放肆！成何体统！还不放开！”
此时，学堂里早已空无一人。
清严无欲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就跟傍晚寺庙里的晚钟一样，震得姜鱼耳朵嗡嗡作响，下意识抖了抖，混乱的脑海终于清明了。
再看看现在两人的姿势，姜鱼瞬间脚下一软。为了稳住身形，屈起的那条腿不禁又往岑砚腰身处压了压，牢牢将他禁锢在墙上。
岑砚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凌厉的眼刀“嗖嗖”射向姜鱼。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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