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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历史是现在的人不知道的。
那也就是说……
一切皆有可能。
“你怀疑瑞王？”狄仁杰质疑一句。
李易没点头，也没否认，叹气道：“既然现在的一切都不能按照常理来，我也不能按照常理走。”
“五日时间，观妖司避嫌。”
“我只能考巡夜司，靠自己。”
“可是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
“根本无从查起。”
“既然没有线索和证据，最好的推理，就是猜测。”
“我想试试。”
“你就真不怕死？”狄仁杰语气之中也是略带叹气。
他明白李易的想法和做法，会带来什么后果。
到时候就算破了案，也会被处死。
因为李易为了查案，越权了。
“怕。”李易轻笑着“我还没来得及孝敬父母，感谢帮过我的人，怎会不怕死。
只是现在的我，不做一些事，也一样要死。
大人，能不能帮个我忙。”
“何事？”狄仁杰又继续走着。
李易跟在旁边，并肩而行。
两人就像是一对关系很好的朋友。
在谈着什么心事。
“若是我死了，帮我把家中那两个女孩，想办法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保她们不死就成。”
狄仁杰好奇道：“你不应该要保你的家人？”
李易轻笑摇头：“我只是办案不利，并不会牵连家人。”
“而且，那些人想要对付巡夜司，只会要杀我。”
“我的家人，是安全的。”
李易想的周到。
狄仁杰自然也能想到。
想要让巡夜司被干掉。
只有干掉女帝。
所以女帝在，巡夜司就在。
巡夜司在，那些人就有忌惮，不会伤及李易的家人。
狄仁杰没有直接答应，但是记在了心里。
“去吧。”随口说了一句，加快了脚步。
这一句去吧，李易听着很熟悉。
就在那御花园，李治也说过。
去吧，那是一种放任。
看着狄仁杰的背影，李易心中下了一个决定，那就去吧。
彻底疯狂。
翌日。
巡夜司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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