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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没有说话，而是有些惊讶的看着林若愚。
没人比她更懂得魍魉的危险，但是林若愚，似乎也很了解魍魉的样子。
“你和魍魉什么关系？”
最后，她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林若愚轻笑：“单纯的合作关系。”
凤凰还想问什么，林若愚轻轻摇了摇头：“现在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已经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了。”
闻言，凤凰立刻神色一冷，直接打开了车门。
“下车。”
林若愚一愣：“你不把我送回林氏了？”
凤凰二话不说，直接把林若愚撵下车。
后者苦笑一声：“你是第二个敢把我丢在马路边的女人。”
“第一个是谁？”
林若愚却摇了摇头，关上了车门，从他的怀里，掏出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那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
再次抬起头，凤凰的车已经走远了。
林若愚沉默许久，只是反复呢喃‘凤凰’这个名字，摇头远去。
世界上没有人生来就是孤儿。
孤儿，也是有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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