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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焰看了尹一一眼，声音平淡，“我不清楚。”
“是不清楚，还是不能说？”褚鸣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冷焰皱眉看着他，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穆若曦放下筷子，突然站了起来，“褚鸣，我们谈谈。”
她先一步上了二楼。
褚鸣漫不经心地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冷焰眼里露出若有所思的深意。
二楼露天阳台外，穆若曦靠着栏杆，面无表情地看着褚鸣。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一直针对冷焰？你们也就见过两次而已。现在大家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一直这样挑衅，我们怎么合作下去？”
“有吗？”
“你说有吗？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追我们的人是谁，停在这里也不知道安全不安全，要是你一直这样，我都不确定，我们能不能活着回到帝都。”
褚鸣半点不担心，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很信任冷焰？你爱上他了？”
“没有，我跟他是伙伴。”
穆若曦转过身背对着褚鸣，她望着远处的别墅区，“你在帝都待的时间比我久，帝都的关系有多错综复杂，不用我提醒你，你知道‘五芒’吗？”
“我小看你了，你都查到‘五芒’了。”
穆若曦回头看向他，“我不止查到‘五芒’，我还可能加入‘五芒’！”
褚鸣脸色一变，突然上前抓住她的胳膊，“你要加入？”
“是！”
“你要加入，那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
褚鸣松开她的手，眼底没有玩味，只剩下冷漠，他转身就要离开。
“看你的反应，当年帝都那场动乱，果真跟‘五芒’有关。”
褚鸣猛然回头，“你在套我？”
她坦然地看着他，说道：“没错。既然我们要合作，自然要坦诚相见，你是个定时炸弹，跟你合作，我担了很大的风险，我得确定我没选错人。”
褚鸣问：“你要怎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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