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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的。”我低声回答，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没事，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时间快到了，我的心很害怕。”院长确认，似乎松了口气。
“那没事，我就挂了。”我说。
“别别别！”电话那头连忙挽留，电话里的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
杂物房的走廊外同时响起了院长“别别别”的声音。
我透过房门缝隙往外看去，竟然发现院长办公室的房门已经打开了，他此刻正站在走廊处和我打着电话。
“那，你们在哪里呢？”走廊的院长突然扬起来了笑容。
这笑容看得我有些害怕，不知道他为什么无缘无故这么笑。
我从缝隙里死死盯着外面。
“方明？”电话那头疑惑，同时，走廊外的院长往四周望去。
我没有说话，观察着院长的举动。
如果他是真的害怕，肯定不会呆在这冰冷的走廊，是个正常人都会感觉有空调暖气的房间更有安全感。
所以我觉得他非常的奇怪，特别是露出的那个笑容。
我怀疑过院长其实就是黑衣人，因为我仔细观察了院长的眉毛，总有些熟悉，想了多时才发现和黑衣人的眉毛很是相似。
只不过从监控录像中，每次黑衣人行动，院长都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且很多事情发生了都是院长第一时间通知我。
在黑衣人送信件到院长办公室时，院长也是从里面开门出来的。
如果说黑衣人是从通风口处爬走消失，但是院长的办公室里面根本没有通风口啊……
虽然一切证据都表明院长是个受害者，跟黑衣人能扯上关系的只有今晚他要给杀掉这一条。
但是，我看着院长，总是觉得非常可疑……
特别是他现在露出来的那个笑容，像是坏笑。
“在哪里呢？方明，你不要不说话，我真的很害怕。”电话那头说着害怕，可是我透过门缝看去，他却是挂着一脸灿烂的笑容。
“是在，杂物房里吗？”外头见我没有回话，他停顿了一会，一字一句地说道。
院长突然将身子转向杂物房，带着笑脸慢慢走了过来。
我仿佛看到他的眼光正在盯着门缝里看……
我的心跟着紧张，心速加快跳动起来，我能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如果院长真的是凶手……
我可能明白我娘在梦中为什么要说那句：小心身边的人。
也许我娘说的不是胡明，不是陈妍也不是表哥，可能就是这整天假装善良，心里却无比阴暗的院长。
院长将手放到了门把手上，我的心速到了极点，甚至自己在这寂静的杂物房中，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吱吱吱吱……”门把手，慢慢给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