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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对他来说，不一样。
“四部这个烂摊子都够我收拾的，我哪有时间在意别的。”简杭问他，“你知道钟妍月闪婚了吗？”
“嗯。”
从老板到老公，简杭花了半分钟时间切换适应，“今晚没应酬？”
谈沨安静一瞬，“行，那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你现在去了乐檬，跟钟妍月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些事我没法再跟她解释，越描越黑。她的态度，你不用在意。”
简杭走到了车前，谈沨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简杭开关汽车门的声音，“开车慢点，我忙了。”
“今天正式上岗了。”
简杭上楼，卧室的灯亮着。
回到办公室，简杭登录内部邮箱，暂时没有任何邮件。她现在一天的工作量，不如在尹林两个小时的工作强度。
秦墨岭一看时间，两点零五分。
“秦总，找我什么事？”简杭问。“没外人，用不着喊秦总。”
他把手递给她，“过来。”
周义：“”
“和你的杯子一样？”
谈沨这几天在忙新项目，没抽出时间约她，“哪天有空？”那顿饭，他始终记在心上。
简杭不懂，“换什么方式？”
“”
很快，高秘书送来杯子，一共两个。
简杭开的是秦墨岭送她的那辆轿跑，周义的车窗开着，简杭的车也是。
“差不多，没有一模一样的。”
还在上班时间，简杭没任由沉默继续下去，“你忙，我整理办公室。”
秦墨岭明知道她在逗他，他还是将‘老公’两个字当真。
“我回来了。”她进卧室，秦墨岭在弯腰放手表，衬衫衣袖挽上去，露出那道不深不浅的抓痕。
简杭把玻璃杯收在茶水柜里，拆开那只咖啡杯去清洗。
秦墨岭还留了一张纸条压在杯沿。
厨房那边没动静，灯没亮。
“嗯，刚散。”她说：“提前到了一点半。”
秦墨岭道：“耿姨今天休息。”
秦墨岭扣紧她的腰，贴他身上，“你之前让我追你，夫妻之间没有追的必要。换一个方式。”
简杭还没想好约哪个，四部每个部门的负责人，她要一个一个约。在办公室聊天，显得严肃，吃饭时闲谈，能聊出点东西，也能快速了解一个人的性格和习惯。
退出邮箱，她给秦墨岭发消息：【方便接电话吗？】
简杭反应过来，“老板追下属？”
秦墨岭颇为意外，今天下午的会议，他预设过很多走向，唯独没去预设她说的这一种，不止他，大概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周义和郑炎束为难你没？”
朝九晚五，是她给秦墨岭的保证，到了时间点，简杭自觉离开办公室。
周义在那一刹，气得想调头追上她。
这是告诉他，公司少了谁都能正常运转。
简杭看了一眼办公桌，小樊给她准备了两个杯子，一个喝水，一个用来喝咖啡。
秦墨岭道：“除了夫妻，我们还是什么关系？”
“知道你们俩对我有意见。”简杭合上笔记本，“有意见，忍着。”
他没回消息，直接打电话给她：“散会了？”
没亲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给了她一个拥抱。
秦墨岭低头看她，“明天中午，你有没有跟其他人约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