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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刘刚的脸色有些发寒。
到现在为止，刘刚已经彻底看清了这些品牌商超连锁的态度。
九九七超市最为积极，芙蓉小超和小百姓平价超市其次。
至于珊瑚超市、家人惠和旺福来这几个，纯属就是来高台教化。
居高临下地给刘刚上课。
自以为是地想当别人的人生导师。
打心底就是看不起人。
而其他的还有几位没出席的，甚至是连出来恶心刘刚的兴趣都没有，索性是直接忽略他！
不过。
抛开他们背后的原因。
商场就是如此。
总有的人眼光长远，放